而且他知道，识海
路西法也与他有
样感受。
这种认知不知为何给予路西斐尔更加强烈刺激。
感官共享仍开着，识海，路西法望着隐忍自渎天使，呼吸微促，眸色深沉。
他并不冷静，开口语气却仍低沉平静，像位智慧长者做引导：“很痛苦。”
“也欢愉。”
他觉得自很脏。主动沾染罪恶感觉令他痛苦难当。
他颤抖得厉害。
他想求路西法，不以停下。
他想说，路西法，救救
。
是……太舒服
。
“就算阿斯蒙特斯讲没仔细听，刚刚不都示范遍
？”路西法眼看穿他心思，轻笑道，“炽天使长大人是看什都遍就能会，如果这次突变笨，不介意出来示范遍，继续。”
路西斐尔：“……”那还是能少次就少次吧。
路西法已经开始下二道命令：“握住。”
路西斐尔现瞳色是红，听到这句话后眼眶都红，轻轻摇头：“路西法，做不到——”
识海声音磁性又慵懒，却也足够冷酷：“如果连这都做不到，以后跟提任何要求，也不会做到。”
变换天使与恶魔形态。
路西斐尔睁看眼，仅仅看镜子眼，就吓得赶紧闭上眼。
——直面自身寸.缕，白里透红，沾满欲气模样，比识海里观看更有冲击。
路西法却不允许他逃避。
“睁眼。”他识海下命令。
“不会替接收这种痛苦，因为它本不该诞生。”
“抛弃不必要痛苦，去享受应得放松和快乐。”
“不要有负罪感，不会替背负这部分罪恶，因为这不是罪恶，宣判罪。”
“所拥有任何被当成负面但实则正常情绪，都与罪恶关。不要自
这真是种刑罚？
……这又真是罪恶？
甘之如饴他，是否也和路西法样堕落？
路西斐尔突失去判断，沉沦原始欲望里。
这种自甘堕落感觉令他愈发唾弃自。
“……”
路西斐尔咬唇，豁出去。
……
镜堕天使容貌昳丽，拥有迷人身体，做着触犯色.欲罪，似乎身都沉浸欢愉里。隐忍脆弱神色却又透着神受难般庄严神圣，泪珠半坠不坠，交织出圣洁又魅惑气息。
路西斐尔开始只想当受刑应付，快点结束。色.欲是种罪名，过程于他必是受刑。
路西斐尔启唇，低声祈求：“路西法……”
“不要让说二遍。”路西法语气带上不悦。
路西斐尔奈，只得轻轻睁眼，看着镜比魅魔还要诱人堕落身躯，耳朵悄悄红透。
“现，把刚做事重复遍。”路西法懒懒道。
路西斐尔垂眼不去看镜面：“不会……刚刚没仔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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