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别办法,只好揉着酸痛腰,坐在床头生嚼两片消炎药。
七点半左右,他到医院附近小吃店吃早餐,回程途中发现瘟神又找上门来,并且这次带着更多人,足够个小型战斗单位。
齐北崧此人应该比较适应夜生活,不到半夜不会睡那种,可他为寻仇居然连续两天早睡早起,精神感人肺腑!
他没把黑色宾利开来,取而代之是四辆同款路虎,像是都改装过,车头上装着炮筒那大氙气灯,靠边停车时候吓坏路人。
他六位黑风衣保镖在长康医院门口字儿排开,个个壮得像堵墙,凶恶地打量每个进出人,虽然不动也不说话,也相当干扰医院正常运营。
张副院长说:“因为四院朱医生和打过招呼,知道你们家情况。他还说你挺倔,帮你忙还得照顾你情绪,看你不倔呀,挺坦诚。”
程几啐口说:“点儿也不倔!恨不得全社会对伸出援手,给您磕个头!”
“不用不用!”张副院长大笑,“儿子都比你大,权当帮自己侄子外甥!”
程几说:“那哒?”
“别过来!”张副院长警惕道,“老阿姨五十多,不想和二十岁漂亮小伙子拉拉扯扯!”
算,别委屈自己,回去上学吧。”
程几说,没学可上,妈妈生病以后就休学。
张副院长顿生同情,说:“你要真想工作话,表弟店里需要个人。”
“什店?”
张副院长说:“面店,你会扯面吗?”
长康医院只是个社区小医院,场地是租用街道旧厂房,加上后勤和办公区域共才三层楼,不到八十个床位,哪经得起齐北崧这种架势,七八个医护人员当场就
程几于是给她打个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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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齐北崧团伙遭遇战过后,程几原以为会有三天平静,没想到还是只有夜。
隔天早上,他觉得精神萎靡,太阳穴抽痛,初开始没在意,后来察觉是发烧,不用想也知道这热度是哪里催生……左边,那地方。
其实那里只有个小伤口,有些肿胀但没化脓,不足以放倒个人,要怪只能怪这阴寒刺骨鬼天气,或者怪近两天慌乱生活,击碎这个清瘦身体免疫力。
程几不会,他会扯淡。
张副院长问:“真没钱?”
程几摇头:“说实话,饭都快吃不起。第四人民医院那边还欠着两万多,早上转院过来又交住院押金三千,再过两天估计得去卖肾。”
张副院长嘿嘿乐:“卖什肾呀,这儿钱你也先欠着得,反正每天就是姑息治疗,花不几个钱。押金也退你两千,留着吃饭吧。”
程几瞪大眼睛:“您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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