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猛地把人推开，皱眉问：“什
情况？”
虽然用
是同
个身体，但他现在发力方式不样，手上力气比过去大。
那人被他推得踉跄退
两步，仿佛受到伤害似靠在门边，眼睛里有痛苦，也有期待。
“程程，你终于肯见
，他们说你退学，这些日子你到底在哪儿？直在找你！”
平心而论，那是个长相中上男子，年纪和齐北崧差不多，大概在二十四五岁，但是比他瘦弱文雅。
先前说，他妥协时候妥协，固执时候固执，就算再给他次选择机会，那天晚上他还是会突入388包房。
他最后在冰箱里找到小包茶叶，无奈给自己烧壶水泡茶，又看到半新不旧热水器，便摸索着把它打开，想洗个澡。
浴室天花板上装着台老旧浴霸，抵挡不深冬寒气，他迅速脱衣服站在莲蓬头下冲热水，渐渐地身上和周围环境都暖和起来。由于太舒服，他在浴室呆很久，直到觉得有些缺氧才出去。
正当他穿衣服时，听到有人敲门。
他耳朵相当灵敏，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只是纳闷这个时候有谁会来？此外，还有谁会找上门来呢？
修陈旧，但收拾得十分整洁，满是母子二人生活痕迹。
程几在身后关上门，慢慢地叹口气。
大概有周时间没人回来过，门窗紧闭，桌子上有层薄灰。
共两个房间，较大房间是儿子，里面有张书桌只书柜，上面都码放着专业书；小房间是母亲，衣柜里有许多条款式过时裙子，她年轻时定很爱美。
卫生间贴着早年间流行白色瓷砖，由于经常清理，依旧泛着莹光；浴缸干干净净，只在水龙头下有些擦不掉水渍；厨房玲珑可爱，上下两排橱柜里满满当当地塞着锅碗瓢盆。
“找干嘛？”程几说。
“你剪头发？”那男人问。
程几莫名又困惑，盯
他刻意慢慢动作，等待敲门声自动消失，没想到对方相当执着，直在敲。
门上没有猫眼，他不知道是谁，只好把门拉开条缝，没想到就此被个人抱满怀！
个男人。
对方鼻息喷在他脖子侧面：“程程！”
“……”
程几卷起袖子，开始翻箱倒柜找钱！
可惜什都没有，没现金，没存折，连稍微值钱点儿金银首饰都没有，这个家虽不是家徒四壁，但也只剩下些日常生活用具。
破家值万贯，但前提是家里人不能有病！
他如今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老娘要死，卡里还没钱，仇家财势熏天，真不知道往后该怎办！
但他仍不觉得救沈子默有错，惹到齐北崧那是没办法，总得承担点破坏剧情代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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