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微微偏着脸，毫无防备，他刚才是穿着毛衣和齐北崧对打
，毛衣里面也只有
件秋衣，而且比较宽松。
齐北崧掏出手机，猛然撩起
程几上衣，十秒钟后缓缓放下，然后又撩起，又放下，又撩起……
小奶头长得挺好看……不对，重点错！
他清楚自己看见什
，但是不能把这个东西和程几联系起来。
玩意儿虽然摘，但痕迹仍在。
程几还没醒，眼睫像是双静止墨蝶，挨撞击太阳穴有些泛红，但唇色苍白。
他翻过程几手背，看见两个输液针孔，昨天个，今天个。
雷境几小时前跟他打电话说程几病在挂水，他还指示别人先撤，结果自己却跑来堵人家，这行为谈不上光彩。
他试试程几额头，觉得没有热度，这才略微放下点心。
等下，放心？他为什要放心？程几有什资格让他提心或者放心？
居然这好闻。
他像个傻子似立在床头，过会儿，他掀开被子替程几盖上，然后趴在他脸侧端详。
他觉得王北风没夸张，程几真好看。
他是美人在骨，架子生好，当然皮相也好，若硬说有缺陷，那就是眉毛略淡些，让他在无知无觉中显出三分阴柔。但是不碍事，因为当他醒来，便又是英气勃发。
齐北崧见过太多美人，玩过也不少，程几在他玩过人中，相貌排不上前三，身材排不进前五，如果不是程几待他这恶劣，他或许连扫视他两眼兴趣都没有。
这个东西他没玩过（齐帅帅没有SM癖好），但早八百年见过，带它主要作用是视觉刺激，助性。
通常在床上，在那种时刻，疼痛夹杂着兴奋，羞耻掺
“……”
齐北崧忽地站起来，套上衣服，跑到阳台上抽根烟。
烟气缭绕，寒风吹得他发丝纷乱，他心中有很多念头，比如是守着还是离开，比如是否要把人送去就医，比如还要不要继续追着人不放……可惜只抓住最恶那个：
程几趁他晕厥时候给他拍裸照，为什他现在不能以牙还牙？
他扔掉烟头就往房间去，掀开程几被子，狞厉地想既然你无情，就休怪
无义！
——因为扫视他第眼就能看出他是直，齐少屁股后面跟着人数众多倒贴大队，各种演员明星模特网红二代总裁董事哭着喊着要做他情儿，他犯不着撩直男。
那这位直男为什要撩他呢？
不对，“撩”是代表兴趣所指，是有后续；这位直男没有后续，并且从这几天遭遇战分析，他确是打就想跑，拔什无情，点不负责任！
“你到底图什呢？”齐北崧轻声问。
“别人接近都有目，你目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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