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狐疑地瞪着他。
齐北崧见他耳朵尖和
程几拧起眉头:“你对他做过事儿自己忘记吗?”
“没忘又怎着?”
“你他妈就是学不乖!”
两人就这话赶话地吵起来,赵家锐尴尬死,但手里没剧本,生怕台词说得不合适。
程几突然被阵寒风激,连续打几个喷嚏,他头发还湿着,似乎都结冰,头皮阵阵发紧。
赵家锐说:“呃,不去哪儿。”
程几说:“那你放他下来!”
赵家锐楞楞地说:“程……不放。”
他为难地望向程几身后,齐北崧从病房楼里大步走出来,手里拿着程几羽绒服。
齐北崧貌似很厌烦地将衣服扔给其主人,转向赵家锐:“你怎还在呢?”
有十七八年,其身手就算放到全国乃至国际赛场上也能打几轮。
程几在近身格斗方面很有天赋,可惜换个身体,哪能斗得过老司机,不过短短两分钟,就已经被赵家锐绊倒两次。
注意是绊倒,不是打倒,赵家锐可不敢打程几。
他跟着齐北崧出趟国,十多天里没少听念叨——主要是陈川念叨,齐大少爷再坦荡,也不会把这事儿挂在嘴边。陈川不用动脑谈判,又不用签合同,除为齐北崧打点日常生活外,其余时间都用来刺探他人隐私和八卦。
陈川说过话赵家锐谨记心头,因此在脑中反复强调这是少奶奶,以免自己手下没数。
齐北崧说:“锐子,把车钥匙给。”
赵家锐赶紧给扔过去。
齐北崧拉开车门,把正要往外钻沈子默往里推,自己坐进车里,拍拍车座对程几说:“上来啊!”
程几警觉地问:“去哪儿?”
“送你朋友回学校啊,大学生夜不归宿是要受处分。”齐北崧又对内侧沈子默说,“别扳,车门从里面开不,扳坏你赔不起。”
“……”赵家锐不知道下面该怎演。
“穿啊!”见程几抓着衣服不动,齐北崧恶声恶气地催促。
程几匆匆套上羽绒服,问齐北崧:“你要对沈子默做什?”
天地良心,齐北崧对沈子墨已经点儿心思都没有,恨不得这辈子都看不见他。
“你觉得想对他做什?”齐北崧反问。
程几摔得可真够狼狈,浅色卫衣在雪泥里滚两圈,起身时背后都是脏脏冰碴子。
他没见过赵家锐,特地多打量他几眼,心想这哥们可真厉害,如果不是他缓着劲儿拆招,自己今天大概得断上两根肋骨!
赵家锐也说:“雷老大说你挺厉害,果然有两手。”
沈子默此时应该在车里狂敲窗玻璃,可惜车后座窗上贴着单向透视膜,从外面完全看不到内部。
“你要把他带哪儿去?”程几问赵家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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