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耿摇头：“没听说过，不过
在黎城监狱加起来蹲过十三年，前年才放出来，那里
公安局长就姓齐，还兼副市长呢。”
程几“哦”
声，没多想。
老耿打扫完店里，边泡茶边打开电视，里面正在播放晚间新闻，内容不外乎重要会议，大型活动，老耿指着众人簇拥某位中年大佬说：“哟，这个也姓齐。”
“……”程几从臂弯里抬起头，见其人在主席台前就坐，气度非凡，众星拱月。
“乖乖，不得啊。”老耿感慨，“祖坟冒青烟也混不到他那样！”
“……”程几举杯，“喝酒吧！敬各位哥哥还有玉姐，干，大家随意！”
“喝酒喝酒！”大家举杯。
光头纹身大哥们都不是面馆，而是来为新店开张做准备，所以上午就来，天黑才走，端是热热闹闹，撑足场子。
等晚间人散，店里只剩老耿和程几。
程几酒量不行，闷杯白之后就不省人事，趴在桌上酣睡，连人全走都不知道。
“没有！”
赵春军说：“砍手赔手，砍脚赔脚，砍头赔头，男人这点魄力还是要有。”
“军哥，你想多。”
马春祥贼眉鼠眼地问：“小程，你是不是糟蹋谁家大姑娘？”
“啊？！”
程几也说：“以后还请各位哥哥指教，可惜今天逃出来时候太着急，什
见面礼都没带，大家多包涵！”
顿时各位哥哥看他眼神就像在看自己逝去青春，毕竟当年大家都这顾头不顾腚地逃过命。
陈春龙问：“小程，你做什道上生意得罪人？”
“没有啊。”程几不知他为何这问。
陈春龙说：“得罪人也不要紧，们都得罪过。”
“……”
“不会吧？”老耿观察程几表情
老耿打扫卫生时把程几推醒，说夜深楼下凉，让他到楼上去睡。
他昏昏沉沉地起身揉眼睛，觉得头疼又趴下，老耿好奇地问：“小程，你到底得罪谁？”
他半梦半醒中说：“你肯定不认识……个姓齐，家里挺有钱。”
“齐？”老耿确认。
“齐北崧。”程几问，“你认识？”
马春祥笑：“睡就赶紧娶嘛，老婆也是这到手，你管不住自己X，就要承担后果撒！”
“管得住……”程几说。
“那你逃什命嘛？”其余人异口同声问。
“也不知道为啥逃……”程几扶额。
“你糟蹋人家大小伙子？”老耿问。
王春虎问：“小程，你欠赌债？”
“也没有。”
王春虎说：“欠也不要客气，只要玉姐开口，们都可以帮你想办法。”
程几说：“谢谢虎哥，真没有。”
赵春军问：“小程，你是不是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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