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不是玩?是疯,你也跟着疯?你玩爽不爽?你干爹喝麻醉药都听见床摇晚上!”
“……”程几涨红脸,“你他妈真够颠倒黑白!”
“你他妈真够迟钝!”齐北崧恨得在他圆圆小耳朵上咬口,“不讲明白你就听不出话音
“提他干什?”程几威胁,“你放开啊,别逼动手。”
齐北崧说:“……到底好还是他好?”
程几拳就上去,齐北崧虽然有准备,但也被打个正着,捂住胸口闷哼声。
“这有什好争?”程几背过身说,“都不好!”
齐北崧朝他扑过去,因为知道他有各种扭转技巧所以干脆用足力气,又强硬又蛮横,那架势简直算是侵犯。
换做平时齐北崧就忍,此时下子就有些恼,因为他和他睡过。
不是只有X入才叫做zuo爱,这种也是,齐北崧还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既失控又严控过,事后想想都有些佩服自己。
他撑住厨房墙,嗓门沉下来:“你什意思?”
程几也开始不高兴,心想还没撑墙呢,你倒来撑,你吃饱撑?
“没什意思,都是男人玩过就算,难不成还得负责?”
都没睡好。”老耿说。
“……”齐北崧跑去和程几耳语,“你得换张床,那张床板太响,以后不方便。”
程几抬腿轻踹他脚:“没有以后!”
玉姐找老耿其实还有别事——他们年轻时认过同个大哥,今天是那位大哥忌日,按规矩应该上坟,所以两人匆匆准备番就到后山公墓去。
最后只剩下程几和齐北崧,齐北崧完全没有离开意思,也不太说话,炽烈眼神里里外外追随着程几。
程几下子被他面朝里抵到墙上,慌忙用手撑住,低吼:“干嘛?!”
“好还是他好?!”齐北崧非要个答案。
程几说:“他妈最烦别人问这个!”
“所以你才是玩玩,对不对?”齐北崧在他耳后问,“你玩儿们两个?红玫瑰和白玫瑰是吧?哪个比较好?嗯?”
“没玩过!”
齐北崧说:“偏要负责,你要什都给你。”
“不要什,们做好人好事不留名。”
程几要走,被齐北崧下拽住胳膊,力道不小:“你对别人怎那耐心,偏就对没有?”
“胡说。”
“沈子默玩你,你怎从来不生气,还老护着他?”
程几本来就怕羞,只好提醒:“玩够就走吧,雷老大不是等你回去签文件?”
“玩?”齐北崧问,“你觉得和你是玩儿?”
“你和谁不是玩?”程几说,“这是你亲口说。”
“跟你不是玩儿。”齐北崧说。
程几笑笑,显然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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