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几嗯
声。
“宝贝儿，亲
下？”齐北崧问。
“……挂。”程几说。
他将手机和头套揣进口袋，继续往前，心里直犯嘀咕。
水月山庄
酒吧内部藏污纳垢，员工贩售非法药品，他先前差点忘这档子事，经齐北崧提醒才想起来。
“酒吧什
事？”
齐北崧说：“刚派人过去，那个给下药小兔崽子根本不经事，还没开始问呢，他就竹筒倒豆子似全交代。那药来源是水月山庄酒吧，小兔崽子有个初中同学在那边上班。”
程几知道这个，但齐北崧接下来说他就不知道。
“水月山庄酒吧看来有点儿猫腻，已经让雷境设法向警方举报，他们会追查，接下来段时间让你干爹不要进酒吧，免得碰见临检。”
程几问：“你为什要管？”
“嗯。”程几低声说，“窗外抽根烟。”
齐北崧说：“你又没瘾老抽什抽？给戒。冷不冷？”
“不冷。”程几说。
“你怎说话嗡嗡，感冒？”齐北崧问，“是不是爬山吹着风？”
程几连忙把阻挡嘴部头套拉上去，说：“没感冒，有事吗？”
只有个主题：在干嘛呢？
这人中午才见过，晚上又作怪，卯着劲儿想脱离备用组。
程几回复：不干嘛，睡觉。
齐北崧秒回：接电话。
程几：不方便。
听周经理说，这个酒吧是外包，不归他管，幕后老板不详。毛小伟是酒吧经理，他把保安陈光俊搞得半死不活，是不是因为陈光俊撞见什？
切都是猜测，他得亲自去问。
主楼果然比别处热闹，远远就听到笙歌鼎沸。程几瞥眼，发现主楼门口除两位门童之外，还站着四名保安。
他估摸着自己这副打扮定会受盘问，如果回答是某某老板司机，难免会被要求当场打电话对质。
他当然可以打给老耿，然后两人唱和
齐北崧说：“是热心市民啊。”
程几笑笑。
齐北崧说：“好好好，是吃不得亏，也怕你吃亏，行吧？”
“才不会吃亏。”
齐北崧说：“你吃亏还少？行挂吧，明天过去陪你。”
齐北崧还真有：“嗯，酒吧事。”
程几下子就站住。
他警觉地四下张望，问：“什……酒吧？”
齐北崧说：“傻瓜，在你们凰村酒吧被下药，你忘？”
“……”程几松口气，吓死他，他还以为自己行踪已经被发现！
齐北崧：为什？
程几没理由，他迟疑分钟没回，齐北崧电话便到。
他只好接起：“干嘛？”
齐北崧听就知道他在外面，因为耳机里有风声。
“没睡吧？”齐北崧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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