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风忍无可忍：“老齐你是不是有病？！
“都是你
，
就是你！”
“老耿啊，们赶紧往下撤吧，别啰嗦
！”
“不叫爸，好歹也叫个彪哥！”
两人
边斗嘴，边开车下山。
另辆车上，王北风开着开着，偶然看眼后视镜，差点儿把心脏病吓出来！
程几上老耿车，提醒他修车灯，老耿却问：“那小子不是你兄弟吧？”
程几说：“是兄弟。”
老耿说：“你和兄弟们是这样相处法？”
程几扑哧笑，问：“你觉得他怎样？”
老耿眯着眼睛看前边山路，多久才答：“别不说，你搞这
个放在家里，养得起吗？”
程几说诊所名称，告诫说：“你别来，医生说探视人越少对病人越好。再说也不关你事儿，你出现反而引人注意。”
齐北崧说：“你……”
他想说疼你都来不及，你怎老是上赶着去给别人当老妈子？
“什？”程几问。
“你走吧！”齐北崧赌气说，“回头去接你！”
胳膊强势地架在程几肩膀上。
老耿上下打量他俩，问程几：“儿子，咱们还到小俊那边去？”
程几点头，拉开齐北崧手，说：“跟爹走，你和王北风回吧。”
齐北崧怔下，他万万没想到程几会这样选择，当然不答应！
“不去家？”
“！！”他回头。
齐北崧问：“你这开车老爱回头是什毛病？”
王北风吼：“齐少！！他妈魂都飞！还以为有人要劫车！！”
齐北崧正戴着程几落下防恐警用头套，露出双乌溜溜眼睛。
他深深吸口气：“媳妇儿戴过，真香！”
程几说：“你罩着呗？话说你这个月还没给发工资呢！”
“别惦记着那几个工资，等八十岁就把房子过户给你！”
“您今年贵庚？”
“四十九快五十啊。”
“画个三十年饼，可真有您！”
说罢他往程几怀里塞个东西：“给你！”
程几原以为他还得腻歪阵，没想到他说走就走，做派倒也爽性。
他目送他车离去，这才低头看手里东西，原来是电子烟。
这东西是卷烟替代品，没焦油和尼古丁，传说对身体好，但也只是个玩意儿。
程几笑下，不在乎地揣进兜里。
程几柔声说：“陈光俊那边需要人照顾，比较合适。再说看护妈那久，已经习惯伺候病人。”
齐北崧问：“那怎办？”
程几觉得好笑：“你也受伤啦？”
齐北崧恼火地眯着眼睛：程几理由实在是太正当，太必要，他根本没办法驳斥；可就这样被丢下，又实在委屈！
“陈光俊在哪儿治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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