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不等齐北崧反应,转身走开,步步,初开始镇定,终于乱方寸快步疾奔。
齐北崧紧盯着他背影不放,直到绿灯放行、大串车在他后边按喇叭,仍然动不动。
程几猛跑几十米冲到老耿身边,把他拉到没人看见地方。
老耿埋怨说:“你干什啊?神神叨叨!”
“他还认识!”程几眼睛放着光,“只是想不起来!”
他发誓这辈子没有露出过这种没出息表情,仿佛个从来没有见过同类傻瓜!
其实路灯并不明亮,对方也有些背光,他并不很能看清楚长相,但只是对上视线,他就觉得痛,仿佛砂纸打过心脏。
种来自于记忆深处清新味道与血腥气混合,陡然充满他鼻腔,酸涩得几乎落下泪来。
他嘴唇开合,找不到自己声音。
程几平静地说:“你吹吹。”
他指着心口:“齐北崧这里记得!!”
许久,齐北崧问:“吹什?”
程几努嘴,示意吹仪器。
齐北崧盯着他,缓缓地把脸低下去,吹口。
数值完全正常,齐北崧没有喝酒。
程几收起仪器,公事公办地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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