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崧那低沉
笑声在病房里回荡，最后停留在程几耳畔：“技术这
差，就别惦记着玩儿
！”
程几双手捧着伤处，龇牙咧嘴痛得满眼泪花，他转过湿漉漉眼，刚和齐北崧视线相接，对方就迅疾地扑上来。
那动作强硬而凶狠，像是火苗引燃爆炸，所有
切在他面前震裂与熔化，与之合为体，模糊边界，直到化作灰烬。
程几不知不觉绷紧脖子和脚尖，他腿好痛，但这痛只让他兴奋，齐北崧箍紧手臂，额角直跳，用力擦过他没有纱布
“……”齐北崧说，“这浮于表面，想不起来。”
程几继续，这次霸道多，唇舌相接时，齐北崧脊背滚过道痉挛。
“想起来吗？”
“还是不够深入，不能触及灵魂，”齐北崧有点爽，但依然说，“想不起来。”
程几瞪大眼，股执拗冲上脑门，捧着齐北崧脸惩罚似吻下去。
结果齐北崧比他还来劲，两秒之内就在床上躺平，点不磨蹭！
程几吃吃地笑，然后在极近处看着对方，眼睛很亮：“膈应吗？”
“膈应什？”
“就像躺在陌生人身边？”
“咱俩不是陌生人。”
麻药劲过，他腿疼；其次他是那种在嘈杂环境下反而睡得香人；再次齐北崧在他身边，他舍不得睡。
“你……不回去？”他问。
他在迷迷糊糊时曾要求齐北崧陪他，此时却忘。
“不回，守着你。”齐北崧说。
“那你要睡吗？”
他当然不擅长亲吻，就会乱啃，属于有力气没处使。
他咬半天，猛然放开，问：“想起来吗？”
“……”齐北崧撇嘴，“这种小狗也会啊，哪能想得起来？”
“你完蛋！”程小爷用手腕擦过微肿红润唇，气息错乱，还撩起衣服露出干练结实小腹，“要来真！”
他本来想给齐北崧点颜色瞧瞧，结果刚跳起来就碰到伤口，闷声栽回枕头上。
程几又问：“你觉得这情景咱俩有过吗？”
齐北崧很实诚：“时想不起来。”
程几看看病房门，见关得严实，便凑上前在他侧脸轻吻，触即离，问：“想起来吗？”
“……”齐北崧惊半晌，摸上面颊，“为什不亲嘴？”
程几笑，印上他唇，缓缓分开：“想起来吗？”
齐北崧问：“就张床，睡你睡哪儿？”
程几说：“睡陪护椅，感觉那椅子太窄，你都躺不进去。”
齐北崧连忙摆手，没有这对待病人。
程几浅笑，拍拍床沿，让出半地方：“上来吧。”
他铺垫半天只为这个，他相信只要是齐北崧就不会拒绝。……如果拒绝，就拖丫上来，程小爷来劲时候没谁能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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