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问:“你有对象?怎从来没听你说过啊!”
程几笑嘻嘻。
另外人说:“他不可能没对象!没听老徐说吗?这狗东西在国外可是金刀驸马啊
程几问:“老妈叫什?”
“这题超纲啊。”
“你把整个飞行编队都烧给她,按那配置,妈至少也是个空军二毛四。”程几笑道,“要不是妈在天上保佑,说不定咱俩还没今天!”
齐北崧立即说:“想起来,岳母嘛!”
程几笑着把他摁在枕头上。
“车是小事,你腿是大事,拆线之前你给在病房里好好呆着。”齐北崧说,“为防止你到处乱跑,连拐棍儿都不予准备!”
程几说:“那单脚跳?”
“行啊。”齐北崧揉他头发,“看你能蹦出几公里去!”
程几吻他下巴,刚刚冒头青色胡茬有些扎人。
“哎,叫什名字?”
程几被值班医生数落许久,说你怎回事啊?刚缝合好就崩线,你别闹得小伤口感染变大伤口,到时候有你哭!
他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胡闹,只得硬着头皮又挨两针,并向医生保证自己不乱动。
后来他果真乖,直挺挺地躺上床睡觉,清晨醒来时,转脸便看到齐北崧那颗乱蓬蓬脑袋。
和以前样,齐北崧又趴在床头陪他夜。
程几手指抚过他后颈,他醒,表情有些迷糊。
八点医生查房,而后程几开始打点滴,单位兄弟们过来探病,齐北崧正好回去拿换洗衣物,完美地把这节给避开。
外伤对于特警来说是家常便饭,所以大家有带拐棍来,有推轮椅来,有送零食水果,就是没人送花。花有什用,不能吃不能穿,还容易过敏。
程几把衣服领子扣到最顶上,还戴颈托,以掩盖脖子上吻痕。
这些人进门就嚷嚷,说程帅哥你不得啊,膨胀啊,这高级病房也敢住?回去领导不签字、财务不给报怎办?
程几架高着伤腿,半躺着啃苹果,说:“老子媳妇儿有钱,不在乎那点儿。”
齐北崧失笑:“你还真把当傻子,你叫程几啊!”
“多大?”
“二十。”齐北崧说,他略微想起点儿。
“错,快二十四。”程几说,“别忘三年过去。”
“……”齐北崧说,“还真是个傻子。”
程几在他头顶轻语,却不是情话,而是:“出去玩好吗?”
齐北崧皱眉:“你不要你腿?”
“要啊。”程几说,“所以帮个忙。”
“什?”
程几难得提要求,此时却提个稀奇古怪:“小时候就觉得穿制服骑挎斗摩托车特帅,可惜现在都淘汰,帮搞个偏三轮,载着你兜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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