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楼下院子春意盎然，氤氲
花香在空气中弥散。
程几被抱在
略高铁架上坐着，双脚不能着地，齐北崧帮他点上烟，他抽
两口才问：“呀，
能不能抽烟？会不会影响伤口愈合啊？”
“可能影响。”齐北崧说，“给吧。”
程几于是狠吸口，将
“太轻。”齐北崧说，“被风吹着都能飘！”
这倒是实话，程几是六十公斤多点儿进山集训，被死命练十天后，估计又掉，对于他这个身高男人来说，这点分量确不够。
“但是体脂率低。”他吹牛，“都是肌肉懂吗？和那些弱鸡不样。”
齐北崧仰脖子在他脸上叼口：“反正都是！”
程几痒得缩，伸手摸他斜方肌，心想啥时候也能练成这样？
齐北崧说：“楼顶抽根烟。”
程几大笑，拄着拐站起来。齐北崧要扶他，他没肯，愣是要自己上楼。
电梯里没事，最高层和顶楼之间楼梯差点儿没把他绊死，多亏齐北崧大身板儿在底下接着他！
“逞什
强呢？”齐北崧不高兴。
程几也吓得魂飞魄散。
有。”程几略微离开些，“但护士快要过来量体温，咱俩得讲文明。”
齐北崧烦躁地挠头：“你啥时候能出院？”
“明天。”
程几单脚蹦到角落椅子坐下，撇着伤腿，把剩下那只好腿抱在膝前，眉头舒展，嘴角带笑，不知怎就副特无辜特可怜样子。
齐北崧像是心尖儿上被人用针扎下，刺刺麻麻说不出痛。
“乱摸什呢？”齐北崧笑，“这儿正爬楼呢，好好搂着你齐爷爷脖子！”
“别嚣张。”程几轻斥，“看腿好怎收拾你。”
“尽管收拾……”齐北崧闷在他怀里深深吸，脸醉，“不吸烟，吸你吧！”
程几说抽你，赶紧给上楼去！
楼顶安装着好几台大型空调主机，两人绕开主机找安静地方。
“操……”
所有训练项目里他最怕种叫“信任背摔”，就是人站在将近两米高台子上，背对着大家往下倒。其余人肩手相搭在底下做保护，把那人接住。这个项目要克服心理障碍，程几没恐高症，也足够信任队友，他就是怕看不着地面！
齐北崧说：“您得认清现实，您就是瘸子，悠着点儿吧！”
他架着程几腋下将其扶正，然后托在肘弯上抱起来，问：“你多重？”
“最近没称。”
“齐公子啊，你是想不起来，其实咱俩八字有点儿克，碰在起就老往医院跑。”
“以后不会！”
“对。”程几浅笑，“克着克着也就习惯。”
齐北崧在他脑门上啵下：“走，哥带你玩去！”
“海边？”程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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