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那聪明。”林维眼中有些惘然情绪:“你知道,即使圣枪复活,也只是短暂片刻,那之后,断谕就会彻底死去。”
“进入星海,想要尽力完成契约,保护他灵魂。契约过程异常顺利,以为会成功,可没有来得及完成——他灵魂最终消失。”
“抵达星海顶端,看见全貌,和想象中相差无几,除最高处个巨大漩涡。看见无数灵魂消散成碎片,些进入那里,而他灵魂由于得到保护,完整地进入漩涡。”
“后来许多天,意识停留在星海,看见无数新生和死亡。灵魂消散和凝聚分明可以全部在星海中进行,却有部分进入漩涡,有分散,有完整,但都再也没有回来,就像是它在和整个星海争夺灵魂。”
“想起来之前所看到,灵魂强度越高,灵魂光团中黯淡处就越多。可是你灵魂完全没有黯淡,神也没有,老头也没有——族长死去,全部灵魂传承给断谕后,他也是完全光亮。然后就知道,黯淡处就是缺失灵魂,有些灵魂碎片消失在漩涡中,碎片消失发生在黑暗时代之后。”
回响。
门外却不再是熟悉死沼,而是另片弥漫黑暗与死寂土地。
他目光所及前方是漆黑天穹,占据半个天空是巨大弯月。
黑色亡鸦被突然出现两人惊吓,扑棱棱飞起,月光洒在它翅膀上。
他们身体忽然变得轻盈起来,疼痛全部消失,仿佛失去切尘世枷锁,来到超脱切自由中。
“拥有魔法天赋人越来越少,顶级魔兽越来越少,都可以归结为没有足够灵魂碎片,不能凝聚出更多高强度灵魂。”
“于是想起女神,认为这切与她有关。又想起竖琴,如果她仅仅为开辟灵魂通道,为什选取它作为载体——琴弦所牵动是规则,它力量不会仅限于此。”
“你知道,得到女神许多梦境碎片,那里是她回忆。”林维与他走在这片奇异土地上:“不论发生着什,梦境里总是回荡着首曲子。竖琴除能够拨出音符,还能弹奏乐曲。”
阿德里希格道:“于是你用竖琴弹奏整首曲子,用曲中固定弹奏方式牵引规则,并最终打开两个空间通路?”
“没错,”
“这里是”
黑发召唤师仰头看着天幕:“月亮永不沉没之地。”
吟游诗人望着他:“不妨和讲讲这个世界故事。”
“即使是光明女神死去时候,卡塔娜菲亚都没有现身,大陆上没有任何她传说或神像,星海中也没有任何另个强大灵魂影子。”
“所以你推测她已经不在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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