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可对燕杨采取可谓是高压手段,不但要求他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
再比如:
“中国g,m,推翻三种权力支配体系和宗法思想制度:族权、神权、夫权。为弥补你们信仰上缺失和道德上空乏,决定用师权来拯救你们于水火。”
时间,陶可名声在外。全校学生都知道有这个老师,美则美矣,就是有些脱线,还动不动爱整些运动。
至于那个燕杨,后来收到叶臻挑选给他许多书。叶臻说,既然已经生为社会中不幸少数,那作为名斗士,还是以充实自己为根本(尽管人家学生还没弄明白自己为什突然成斗士)。
教师有很多种:漠视型是种,呵斥型是种,说教型也是种。
时晚自习从六点五十到九点五十风雨无阻节假日不休,班干每天查房夜不归宿者扣学分,早上六点四十起床统统去跑步不跑者处分等等。并且完全不顾学生呼声,限令当日执行。
班上群情激愤,晚自习前就有封抗议信递到陶可手上。他数数信后签名,足足有二十八个之多。须知全班也只有二十九人,连那团支部书记都叛变,只有个班长独苗苗还给班主任点面子。
陶可给叶臻打电话,描述:“赤卫队已经出现,再不把它扼杀在摇篮中,就要变成红军。”
叶臻含笑下令:“镇压。”
陶可遂拎张凳子坐在讲台后,整整陪学生三个小时。晚上又气势汹汹带着红箍(?)领头查房,以示师长决心。
陶可看就是说教型,培养他叶臻当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而且叶臻说教,态度和蔼,论据充足,逻辑严密,思维连贯,语言流畅,还动辄上升到人生高度,实在是说教中不可多得良品。
以至于燕杨此后生,都对叶臻保持着敬爱感情,尊称这个仅大他九岁男性为:“师公”。
叶臻口茶水喷出老远:“师公?!”
“你是老师老师啊。”
“去!”叶臻无力:“新社会不搞这套…”
但此政策第二天就遇到阻力,以陶可为人,是断断不可能七点半前起床。尤其是本科以后,常常早上没课,生物钟更是不允许过早醒来。现在光是赶八点上课就要他半条命,更何况六点四十。再者,他学业压力其实不轻,每天花三个小时看学生,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于是,这些苦想出来整改措施,知识分子智慧结晶,仅断断续续实行个礼拜,就不之。
不过这次以后,陶可却尝到点严师甜头。在后来日子里,他时不时耍威风,施行斯巴达式教育,搞得班上哀鸿遍野,还要发表陶可语录。
比如:
“所谓割据,必须是武装;所谓教育,必须是,bao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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