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杨把电话放在他手上:“老师,有些事你还真做得
“有时候很蠢,而且非常非常罗嗦!”陶可问:“几点?”
“九点半。”
“唉~”陶可苦哈哈说:“完蛋。”
“为什?”
还问为什。要知道攒书行,苦就苦在个“赶”字,个“改”字,个“拼”字,精也精在此三字。那些攒书熟手酬劳之所以稍高,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他们成书速度快,照搬抄袭而能改得不惹纠纷,四处断章摘选而能拼得严丝合缝。
陶可嘴角抽搐下:“你还真和他是伙。”
燕杨很认真地说:“师公是人生导师。”
“…”陶可无语,半天才说:“你真蠢洁…”
“老师不喜欢他?”
“嗯~怎说呢,”陶可望着天说:“反正七年里吃他不少苦头就是。”
随便找个地方喝点水就行。平时关着看不出,旦放出来,个个是脱缰野马,让人恨不得找绳子栓在腰上才好。
陶可见班长还傻楞楞站着,便憋足劲在他头上凿下:“你还不快去给跟着!记住所有人十点前在火车站集合!!”
班长箭般蹿出去,陶可喘着粗气坐在人来人往广场上,抱头:“烦死!!”
有个人在他身边蹲下来,扭头静静看着他,是燕杨。
陶可问:“怎不去玩?”
但陶可事务缠身,前三天仅仅凑万余字。他本来想今天下午六点以前赶回学校,稍稍休息就后奋斗整夜。可是如今眼看到校都黎明,就算是神仙,也不能保证明天中午前能够头脑清醒地编书,细细算,浪费何止二十四个小时。
若是今天晚上不攒,三天后交稿,是肯定赶不上。不交稿,就没有钱;没有钱,吃什?!!
陶可恼火道:“回去就把那花言巧语骗来小苏州枭首。”
燕杨东张西望,无所事事。
陶可说:“手机借打长途。”
“七年?!”
“真是孽缘,”陶可叹口气:“本科四年,他都是班主任;好不容易考硕,他竟然开始带研究生。当时也傻,只知道埋头考试,根本不打听导师是谁,早知道是他,根本就不来报到…后来又是三年,最后觉得终于可以脱离魔爪,他又变成博导!”
燕杨挺崇拜眼神:“师公很厉害!”
“他唯好处就是他脑袋,”陶可说:“从小就是跳级狂人,任何脑力劳动都只需要别人半时间。你不知道他几岁就大学毕业,说出来真是吓死你。”
“天才啊。”
燕杨说:“和他们合不来。”
陶可笑:“那你倒愿意和他们起出来?”
燕杨也坐下来,说:“有人不放心你,让跟出来看看。”
“谁?”
“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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