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地回答:
「看心情。」
「应该有吧?比方说那个,喏,全龙交涉部队佐山那个姓。」
「会吗?那家伙根本就什都不知道耶关於全龙交涉部队意义。在他知道以後,还会成为敌人吗?」
然後
「在那之前,自己多少也能找出些属於自己战斗意义吗?」
往头上看去,那里有著月亮。
「痛苦吗?」
她决定。
「但若是要把不寻常当成日常,就非得领会那份痛苦不可吗?」
所以命刻点头,消去脸上不善神色。看龙美,发现如平时眯著眼睛表情已经挂在她脸上。命刻对著那张脸发问:
「龙美也有敌人吗?」
泣。
以前曾经有只狗。
那只狗为救诗乃,代替诗乃丧命。
但是那只狗本身又如何呢?如果它并不是为诗乃才那样做,又如何呢?
它是否因为那样做,感到自满足呢?
蓝白色圆弧。看著那泠泠光华,命刻点点头。
「走吧出任务,去护卫赫吉义父。只要那里有战斗,说不定就可以点点搞清楚些什。」
她收回视线,与龙美对上视线。
「不过你为什突然提起这种事?」
「这个问题很简单。」
「嗯,有啊。然後呢,就是为询问而战斗。」
「问什?」
「只有敌人才知道喔。」
对於那个伤脑筋般笑容,还无所知命刻只有点头份,说声「这样啊」。
「也会有那样敌人吗?」
还是根本什都没想,切都只是刹那间反射动作呢?
她不知道那个答案,就连诗乃应该也都不知道吧。
目前可以知道,只有诗乃直到现在都忘不那只狗,用花与水供著它,然後会靠贤石力量唤出它身影抱住它。
如果死掉,她应该也会那样做吧。
希望会那样。但是在隐隐约约如此希望同时,却又有种那会是种痛苦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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