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将右手从口袋中抽出，看着少女。从口中吐出
不是英语，而是
个名词。
「希欧。」
被呼唤名字少女拾起脸。老人将右手伸到她眼前并打开。
他掌心有支手表，又大又粗犷旧表。原本妆点其上蓝白色彩已经剥落，如今只剩黄铜类材质表壳发出黯淡光泽。
但是这只表仍在概念空间中运转着。长针、短针，还有
身材高大他点点头，环顾周遭。他们位在两线道马路中央，附近有辆看似紧挨着人行道缘石停下白色轿车。
老人拖着脚缓缓走近白色轿车，薄大衣衣襬随之飘动。驾驶座窗户开着，他往里面看，钥匙就插在方向盘旁。
老人继续打量车内，将排档与手剎车调回正确位置后转动钥匙。
车子没反应。再转、三转，该发动仍然没有发动。
「…………」
从城市西北方到中央这段方圆数百公尺地区，正被团朦胧阴影般物体笼罩，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那正是概念空间。
那是把现实部分加工而成异空间，内部也重塑
现实中事物。只是通常不会有人存在，水电等设施也因为与外界隔绝而没有连通。
街上毫无灯火。马路上失去驾驶车辆，若不是因惯性随机撞上某物，就是爬上人行道动也不动。
交通号志也黯淡无光，成为单纯障碍物。道路旁有个号志基部被辆红车狠狠撞上，上头块写着「秋川市」牌子垂下来。
呢。」
她脚把黑猫踢得飞出去，接着又开始猛槌五寸钉。
在敲打声中，抱着人偶人偶说道：
「话说回来，贵宾预定到访时刻已经过。」
她沉默片刻——
听见他缓缓咕哝出字句，少女说：
「……?」
老人将身子抽出车内，对少女鹦鹉学舌般回问点点头，并将右手插入口袋，瞇眼眺望天空。概念空间内与外界隔绝，低空云与夜晚街道所呈现模糊部分断绝处，就是概念空间边界。
现在，他们正站在碗状概念空间南侧。
他确认这点后，吐口气。
有两个脚步声钻过那块地名牌下，往南前进。
在黑暗街道上向南行走，是步伐轻快少女与拖着只脚行走老人。
远方、概念空间之外现实夜景光线，将少女及肩金发照得发亮。她跑几步，又马上回头，蓝眼上双眉略为扭曲。
「——?」
从她口中泄出是英语。控诉般疑问词飞向拖着右脚老人。那名头整齐白色短发老人，同样是蓝眼。
「贵宾怎
呢?」
*
夜色弥漫。
黑暗天空下，是整片负载着山岳与城市大地。
但在那座造于山间城市中，有个令人费解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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