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也能像这样子推动摇篮哦,只要能取得你卵子,或是将你细胞加工成卵子……然而在那之前,你不想自己先试试看吗?」
「那是指……」
「听不懂吗?」
佐山耸耸肩。
「从你今天穿著看来,就是因为对切身体有所顾忌,所以才会想保持运样子——你确是这想吧?但是不管你怎穿、怎想,你还是会变成男孩子哦,新庄同学。」
「可是……」
「知道你想说什。就某种层面来说这也算是种进步呢,新庄同学。」
面对疑惑地抬起头来新庄,佐山如往常面无表情。
「以前新庄同学因为厌恶自己身体,所以故意配合保持运样子;但是现在,你因为自己想做些什,所以觉得运身体比较适合,这不失为大进步啊。所以——听好啰?现在要说点东西,来抚平新庄同学不安。」
说完,新庄轻颤肩头笑笑。为止住那股震动,佐山轻轻抱住坐在他大腿上新庄。
「就单刀直入地说吧。新庄同学,你是想问你能不能和生小孩吗?」
「咦?呃……那、那个、这个,不去想其它涵义话……嗯。」
「很好,那就替昨晚回答做个修改——没问题,尽管放心吧。」
新庄倒抽口气、回过头来,手指绕着自己长发,垂着眉梢看向佐山。
不属于任何种族,代表——
……新庄是异族联姻生下孩子,而且可能绝无仅有。
佐山还想到几种可能,例如人体改造、概念力影响等等。
但无论如何采究原因,新庄属于会改变性别种族这点仍不会改变。
所以昨晚新庄才会向佐山哭诉这事实所衍生烦恼。
他说:
「3rd-G拥有体外受精及复制生物技术。也许你真无法怀胎,但现在3rd-G和们交好,所以你还是能靠那种技术获得孩子。」
「——」
新庄吸气声传进佐山耳里。在佐山臂弯中,新庄紧抱着自己。
佐山顺势将他抱得更紧,并再度轻摇椅子。
「怎、怎会没问题……」
「你试过吗?」
「可、可是连生理期都还没来,而且男生也不会有……」
「如果要很久以后才能知道结果,你会怎做?假如到时候你心中还是对自己身体有所疑惑,你又会怎做呢?」
佐山环抱新庄双臂再次施力,并缓缓摇动摇椅,似乎要新庄别再紧张。
「……这样好吗?」
「当然好。」
「……问个讨厌问题——你知道在问什吗?」
「知道啊,只要是新庄同学就什都好——不对吗?这就是新庄教最高教义。」
「那就告诉你佐山教最高教义吧——很冷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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