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遂。”
“那也处死啊?”
“审判者法案规定就是这样。”那道声音语调平静:“没有审判者绝对安全,就没有审判者绝对威权。”
肖老板道:“那……们没有要害他意思,关多久?”
那道声音说:“看审判者心情。”
黑暗里,秒针匀速转动,时间无限拉长。
终于,靳森道:“肖老板,你经验多,咱们会被关多久?”
“关不多久吧。”肖老板道:“非法窃取审判者信息,要看用途,不对审判者造成伤害就行。”
“觉得不对,你用于盈利,”靳森道,“就算关不多久,得罚款吧。”
肖老板:“那宁愿被多关几年。”
寂静空间里,靳森打个哈欠:“监狱床还挺软。”
安折往自己身周空间望去,狭小囚牢房间里,角落处摆着块两米长,米长塑料软板,软板尾端叠着白色薄毯——这大概就是所谓床。
他去到那边,盘腿坐下,用薄毯子裹住自己,背靠在墙壁上。
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刺眼灯光照在过道里,三个城防所士兵拿着手电筒查房,经过他们时候,左侧个士兵道:“多三个,谁送进来?”
“审判庭呗,陆上校厉害。城防所现在就是审判庭后勤队。”
安折手指抓下毯子,他觉得审判者心情不错。
就听靳森好奇问:“兄弟,你犯什事?”
那声音道:“煽动罪和散播恐慌罪。”
靳森似乎迷惑:“啊?”
“给文化所写稿子,
靳森叹道:“审判者就是审判者,拍个照都要被拘留。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卖手机吧。就拍个照,就被审判庭人拉走,当时都以为自己不知道时候成异种,吓死。”
肖老板没说话,安折隔壁囚室却传来道清亮年轻男声:“非法窃取审判者信息罪,见过。”
肖老板问:“关多少天?”
“最短三天,最长三年,处死过个,他想暗杀审判者。”
肖老板试探问道:“……遂吗?”
“审判庭想彻底接管城防所,不过所长还在撑着。”
他们用手电光在他们脸上晃晃,也不再多话,往前走去,挨个检查遍后,从另个通道口上去。
他们动静消失后,整个地下空间里寂静无声,只有囚犯们呼吸声,人很少,安折能感觉到。远处传来水滴滴滴落在塑料板上声音,肖老板嘟囔句:“城防所就这浪费水资源。”
但水滴落下声音仍然不断响着,没有间断,均匀无比,靳森道:“是表。”
安折努力听,辨认出这声音从他隔壁传来,每隔段极小时间响下,并不是水滴,而是老旧机械钟表走动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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