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官笑笑:“很多人都这样说,或许像上校那样人才是合格。”
安折:“好像是。”
他想,陆沨冷淡性格或许就是他能够做出最正确判断原因。
“今年是上校为审判庭工作第七年。”审判官道:“审判官做出判断,审判者能够告诉他是否正确,但是对于审判者自己,已经没有人能告诉他是对或错。他要对抗是难以想象庞然大物,潜伏异种,他人质疑……还有他自己。”
“所以想,支撑上校在审判庭度过七年,除冷漠,还有些别东西。”审判官道:“希望你能理解他。”
审判官弯起眼睛笑笑:“知道,你们胆子很大。”
安折:“……”
“然后就是在城防所,有点怕冷,他把房间借给住晚。”安折掰着手指往下数:“再然后和朋友被困在房间里,不知道要怎办,打他电话,就来到这里。”
讲完,他问:“上校平时也经常帮别人吗?”
如果是这样话,那陆沨确实是个好人。
审判官温和地笑下,将大衣展开,重新披到他身上:“谢谢。”
安折看回陆沨身影,就在他们说话间,陆沨又杀两个人。
他问:“他什时候会休息?”
“不知道。”审判官道:“上校连续工作很久,可能再过两三个小时吧。”
安折:“谢谢。”
熟。”
“知道。”审判官回答却出乎他意料:“只是没见过上校和别人在起。”
他伸手:“给吧。”
安折确认工作手册和圆珠笔都在后,将大衣简单叠下,递过去,审判官双手托住它。
天上,极光陡然变,像闪电猛地照亮天空和地面。
这
“不知道,他身边没有别人。”审判官却说。
过会儿,他又道:“有时候也想保护些人,但没有人会向审判庭求救。”
安折抿抿唇,道:“你很好。”
末,又补句:“你不像审判官。”
这位审判官脾气即使是在他见过所有人中,都算得上是非常温和。
却听审判官问:“你怎和上校认识?”
安折回想。
“在城门吧。”他略过孢子那件事不提,道:“他怀疑不是人,带做基因检测,通过。”
审判官挑挑眉。
安折继续道:“后来被他抓。”
安折心脏重重跳,种难以抵御直觉席卷而来。他难以自抑地望向城门,陆沨身影,夜色里那样挺拔又孤独身影。
他忽然有种认知,如果他现在离开,那他辈子都不会和这个人有任何关系。
他再次抓住那件大衣。
审判官看向他。
“……”安折道:“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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