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七终于正色道:“钱儿,大事不好,你送那把扇子被递到知县老爷手里去,成杀人案罪证。们现在得去衙门!”
“哪把沉香扇?”
“嗯呢!”
王钱儿笑着说:“那把扇子碎金白纸加上自己胡乱写字,怎可能做罪证?”
夏小七把公堂上事情简略说,催促道,“快走,人命关天,这会儿怕是要画押。”
秀才拱手拜道:“句句如表姐所言,学生不敢诓骗大人。学生前几日捡把扇子,见颇为贵重,便起私心留作己用,不承想竟引来这无头官司。”
老知县问:“扇子何在?”
衙役呈上扇子,老知县接过道:“好把沉香扇。”
屏风后面偷听夏小七顿时心里咯噔,连忙探头去看,看,大惊失色。
鲍师爷斜眼瞄见他脸色,心想这小子怕什?难道这其中真有隐情?再看那扇子,哎呀,不正是昨晚上自己儿子带回来那把!这这这,莫非是桩惊天大案?!
!”
老知县问:“堂下何人,有何冤情,从实道来!”
妇人咚咚磕头,迭声儿喊冤:“冤枉,冤枉,民女曹张氏。这秀才是表弟,他只是顺道儿过来看,怎会是幽会啊?这王婆与小妇人向来有过节,她胡言乱语,求大人万万不要相信她!”
“呸!”王婆啐道,“还表弟呢,孤男寡女,大清早从个房里出来谁信啊?要这说,改天通*都唤表弟好!几年前看你就不是好东西,跟陈大官人眉来眼去……”
鲍师爷突然重重地咳嗽声。
两人来到县衙,还是从后院翻墙进入,穿堂而过,站在屏风后面。
公堂上正僵持着,个说是,个说不是,县太爷也显然没主意。堂口外众人也分两派,有几个好斗已经挠破面皮。
鲍师爷打个呵欠,揉揉眉间,扭头
夏小七不敢耽搁,从衙门后院狂奔而出,去找王钱儿。
王钱儿正在家里睡觉,夏小七脚踹开大门,又脚踹开房门,左右开弓把他摇醒,说:“好端端,你怎对人家老婆起歹念?”
“啊?”王钱儿睡得迷迷瞪瞪,乌发蓬乱,问,“对谁起歹念?”
“曹寡妇啊。”夏小七说,“你竟然为她把曹大郎推江里去?好你个*贼,饥不择食,曹寡妇都比你大20岁!”
王钱儿歪着头问:“什?”
老知县看他,鲍师爷又咳嗽:“咳!
老知县明白,铁牌子扔:“公堂之上,出言不逊,实属可恶!来啊,掌嘴。”
两个衙役“腾”地闯上去,揪住王婆,抡圆木牌子连抽三四个嘴巴。
众人喝彩:“好俊功夫!”
王婆被打得吱哇乱叫,老知县不理她,转向秀才说:“秀才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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