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点别扭，还有点眼熟，就是你！”上校道：“你俩
路子太像
，像是
个老师教出来。”
上校狐疑地看看郑舒，又看看凌。
他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但对这些事情特别在行，尤其是凌和郑舒这种——只是练过，没有在实战中磨练出自己风格，不论自己怎
练习，出
上校点点头，拉开架势，就像第次和凌过招时候那样拳直挥过去，捣向郑舒面门。
郑舒错身，出手肘击，迎上上校刚出左拳，同时出腿，攻向上校右膝。
上校“咦”声，收右腿，后踏步，换成守势。
这场节奏并不快，因为上校是留有余地，怎说郑舒都是正常人，还是搞科研，当然不能和改造体相比，几十招过后，两人都默契地分开。
“还是很有意思，”郑舒整下衣领，温和微笑，“
在考虑要不要重新把格斗捡起来。”
“哪里特战队？”
“在洛杉矶。”上校道。
“洛杉矶？”郑舒忽然笑下。
上校有点摸不着头脑：“啊？”
“未婚妻在那里。”
来，看见这幅场景，扶扶额。
凌从上校身后探出头来，笑眯眯和他打招呼：“郑先生，上午好。”
声音很甜，模样也很乖，十分无害。
——如果不是那双手正锁着上校咽喉话。
“下午好，凌。”郑舒点点头——他还是很沉稳。
“你格斗老师很厉害，还有点军方风格。”上校道。
“是未婚妻教。”郑舒道。
“女人？”上校忽然有些恍然大悟样子：“说怎老是有点别扭地方。”
他说到这里，皱起眉，突然看向凌：“想起来！”
凌：“啊？”
“喔……”上校道：“不过基地在城市外面，也不算是那里人。”
“她也不是。”郑舒说完这句，解开外套纽扣，把它脱下来，放在椅背上，然后摘掉手腕上会影响动作手表，对上校道：“来。”
郑舒身材非常好，不像上校那样过于魁梧强壮，再加上他那风度翩翩，沉稳温和绅士气质，是个极富魅力男人，不过凌还真没有想过郑舒是练过专业格斗人。
上校见他开场动作非常专业标准，咧嘴笑下：“其实老早就看出来，不过直没找到机会。”
郑舒道：“年轻时候跟人学过段时间。”
“郑先生，”上校朝他道，“你要不要来？”
“很久没有练过。”郑舒笑着摇摇头：“怎看出来？”
“练过人和没有练过人不样，”上校道，“行家眼就能看出来。”
“你很厉害。”郑舒道。
“在特战队带十多年兵。”上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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