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医生确实也说过,远野也许醒来之后连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然后呢,也许比起要医生来说明,让我来说给你听会更显得我们之间的友情呢。”就像鹿脚一样紧紧的捉着我的手腕,有彦笔直的看着我,
“大概是两个月之前的事情了,你昏倒在学校的操场中间。”
“……操场……?”——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他一说到这里,我就好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
“田径部的部员,在早上回去训练的时候,发现你。那家伙说他是在早上五点钟就到了学校的操场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远野,还说了什么远野应该是在晚上就倒在操场里面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没有——虽然你问
“——发生什么事情了?”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
“远野,我进来了。”敲了敲房门后,有彦进来了,
“哦,你醒过来了,好好,昨天没有说的话,今天就说个够吧。今天难的我有这个心情。”高兴的说着,有彦坐走到床边,
“……有彦,你来做什么啊?”
“哈阿?看不到吗?当然是来探病啊。昨天也是相同的问题,你还没有睡醒吗?”
——这里是?有着熟悉的气味的病房,
“……啊”也可以呼吸了,
“……活过来了吗?”随着呼吸,胸口一上一下的动着,打开着的窗门口,吹进来的是非常舒服的凉风,黄色的窗帘随风飘动着,外面是多么令人舒心的鲜艳的青空,气温就好像是早春似的,温暖宜人,
“我……活过来了吗?”呆呆的说着,向四下张望了一圈,宽阔的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我躺在床上,点滴的针嘴刺在右腕上,胸口包着绷带——
“……这是什么啊?”把点滴的针头拔出来,把胸口大绷带也脱掉,把绷带除掉后,胸口什么都没有
“探病——探谁啊?”
“那个啊,是不是睡了两个月,睡到你连头都迷糊了?不是昨天才问过相同的问题吗?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医生没有跟你说过吗?”呆呆的说完,有彦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呃?”越来越不理解了,用手按着头,
“怎么了?你没有问医生吗?你不是从以前开始就经常要入医院的吗?”
“……啊啊,嘛,但是这究竟是怎么的一回事啊,不理解……”
——在那里的只有自己的胸脯而已,如果说绷带包着是因为有伤的话,这样说的话,在胸口上就只有一个旧伤痕而已…
…微微的歪了歪头,真是奇怪啊,我的胸口为什么会包着绷带的啊?
“——?”在房门的后面,静悄悄的走廊里,一个不认识的小孩正在望着病房里面,
“……”你,想这样呼叫他之前,小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怎么了,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