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依然疼痛。
───碰!
最后所听到
是自己,往地面倒下声音
听得到,说话声。
胸口,坏掉。
旧伤被撕裂而开,暗红色染料不断流出。
───真是。
原来伤,从来就没有恢复啊。
好痛。
只是想,代替她而已。
逐渐遥远,蝉叫声。
───在那之后。
只剩下被贯穿胸口自己。
还有。
蜷缩在地,影子。
颤抖走近,秋叶。
远方白云。晴朗青空。
───不得不,这做。
因为不这样话,秋叶定会被杀。
翡翠只是低着头,句话都不说
坦白说,自己完全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回事。
可是虽然如此,〝翡翠因而被骂〞这种程度,还是看得出来。
「回答,翡翠。为什哥哥会走到那个地方?」
面对秋叶质问,翡翠只是静默不言。
想出声坐起,身体却无法随心所欲移动。
很奇怪。
明明胸口已经不痛,身体却像铅块样重。
能正常动作,只有眼睛、和嘴巴而已。
两人对话,仍在持续。
身溶解炎热阳光。
在遥远天边,雪白云朵。
围绕周遭树上,蝉之声。
留在脚边、茶色,蝉壳。
蝉,壳。
「秋叶小姐,是不是需要请医生比较好?」
「翡翠,不要乱说话,这种事情怎可以让外人知道?更何况请也没用,哥哥这个又不是什普通伤!」
秋叶,和,翡翠,在说话。
这里是,房间。
看来,好像是被搬到床上来,样子。
好怕。
───脑部发出剧痛。
这就是;
被称作〝死〞,冲动之力。
然后,意识开始下沉。
俯视尸体,第三个人───
「啊───啊」
胸口、很痛。
彷佛要将胃里切呕出。
胸口伤,明明已经恢复,为什,还是如此痛?
所以,真,只能这样。
拼命似跑着。
除这个,什都做不。
就算会让自己更加危险,也不得不这样。
只是想保护她。
两人之间,气氛逐渐沉重。
眼神
「翡翠,你到底是怎回事。只要哥哥靠近那边,就定会出事,你自己也很清楚啊!」
「对不起」
「这不是道歉就能解决。当初之所以让你当哥哥女侍,就是为防止现在这个情况,不是吗?连最基本这点都忘,你到底是在做什!」
秋叶话中,带有极度压抑怒气。
那是平常完全无法想象,含着感情声音。
某个人,壳。
「─────」
第三个。
第三个孩子,壳。
脑中,无法回想起,第三个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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