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互利用。
池越睁眼,看到卫珺正凝视着他,不由得心情大好。
他把卫珺手抓到自己嘴边轻吻下他手背:“珺珺,你累不累?要
明明是样脸,但他已经能准确区分出两个池越间区别,他不会在认错,不会再因这张脸而迷惘痛苦,
或许这个池越受很多苦,他变成这样有各式各样原因,但是和他又有什关系呢?
就算池越说是真,他小傻子只是世界上抹幻影是不存在虚假,可是他们之间回忆是真,接吻是真,做爱是真,每天送玫瑰也都是真。
这多真,那点假又算得什呢?
卫珺想通,也就释然。
这个吻冰冰凉凉,参杂着苦涩泪,但池越仍觉甜美。
他摩挲着卫珺柔软嘴唇,叫他名字。
“珺珺。”
30
卫珺被池越带回来。
卫珺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哀求着池越。
“别说,别说求你”
“为什不说?”
“你那个池越是假,除你世界上没人知道他还存在过,大家只知道,只有,才是池越。”
“别说别说!”卫珺觉得自己像是死,他要痛疯掉。
生活这苦,总得自己给自己找点甜,他有爱人陪着他,有温暖回忆陪着他,他曾被人真正热爱过,他比世界上很多人都要幸福。
至于现在这个池越
卫珺凝视着池越睡颜,想,既然他要囚禁自己,那他也可以反过来拿他当替身。
和他小傻子长着模样脸替身,他可以把他看成是他小傻子孪生哥哥。
是,他可以,他可以这样看待他,他只是在他身上找慰藉,他们只是相互利用。
他都没来得及和安德烈说再见,就被强行塞到飞机上重新回到这座困他好几年房子。
在飞机上池越直都握住卫珺手,掌心传来温度炙热,但卫珺心仍然冰冷。
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彼此都变,他们都不是最初他们爱人。
池越睡着时候很安静,他双眼紧闭,眉间有道浅浅竖痕。
这以前都没有,卫珺偏头看着池越睡颜,以前池越很少皱眉,即使是有时生气委屈都是瘪着嘴,委委屈屈样子。那现在这个池越是皱多少眉眉间才会有这道浅浅痕迹呢?
怎可能是假?他池越怎可能没有存在过?那他和小傻子那些回忆呢?都是假吗?要都是假,什才是真?
只有这些痛苦才是真吗?
他为什要承担这多痛苦?
池越看着卫珺脸上绝望,心里也并没有多好受,心脏还是痛,痛他手脚发冷。
池越伏下身掰着卫珺下巴在他嘴唇上印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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