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去摘，却见凌凤箫伸手，轻轻把那片花羽摘
下来，目光犹未收回，看着自己，继续之前未说完
话：“更何况
若喜欢
人，怎会让她费心去经纶世务。”
林疏眨眨眼睛，总觉得大小姐这话意有所指。
凌宝尘笑道：“大小姐，你这样好，若喜欢女子，只怕也要喜欢你呢！”
说罢，又看林疏，将他扯进来：“小林疏，你说是不是？”
林疏自然不能说不，道：“很是。”
你难道没听过
？”
“听倒是听过，她拒过无数男子求爱，说天下男人不堪看，只女子当中，有几个看得过眼。”
凌宝尘笑道：“你却不知后句呢，她说此生阅人无数，独独倾慕凌家大小姐杀伐果决品格。”
大小姐冷冷道：“提她做什。”
“天下出挑女子中，谢姑娘毕竟算得上个。”凌宝尘道，“据说她曾作革新书《三略》，不仅诸位大儒，连陛下都曾称她有宰执之才，也颇仰慕她，只不过不是她对大小姐‘倾慕’罢。”
这话出口，大小姐看着他目光却忽然凝，继而若有所思起来。
“你对往日之事全无记忆，自然不知”大小姐蹙起眉，“你喜欢女子？”
林疏不知道大小姐何来此问，但他自然不能去喜欢男人，于是道：“应当是。”
“想起，”凌宝清轻轻“啊”声，道：“传言，她直言世上唯独自己经世之略可与大小姐凌云之才匹配，其余人远及不上。”
“经世之略不过空中楼阁，”大小姐淡淡道，“各州各府积弊已久，又与仙道门派缠连不清，她说辞漂亮，却无从推行。更何况”
林疏觉得大小姐又犯嫉妒病。
听凌宝尘话，那位谢子涉姑娘实在是有不世才华，大小姐却非要说她空中楼阁。
正想着，片琼羽自枝头飘落，恰落在他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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