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别不懂,但在武学上究竟也有点造诣,琢磨番,看出很不简单东西。
“你这招,”他道,“是由心境所发?”
梦先生讲过,世上有些招数原不是所有人都能用出,要配合相应心境,大小姐这招就很像。
“正是,”凌凤箫收刀,看着他,眼里有点笑意,道:“自从你在身边,心境平和不少。前日偶有所感,觉
大小姐便轻轻地用自己手指碰碰他手指,然后再轻轻地拉住,笑下。
手指相触那瞬间,林疏身体反射性地感到有点不对劲,过敏症发作,仿佛有微小电流从相触地方升起来,然后在身体各处游走。
但是,约莫是和表哥牵着手起睡那夜让他对身体接触适应不少,深呼吸几下后,竟然渐渐放松,也不觉得有多不舒服。
他抬头看大小姐,却见大小姐贯平淡神情中仿佛同样有丝紧张,也是过会儿,才放松下来。
再看两人交握手指,大小姐手向很好看,折竹身体由那位姑娘精心捏成,手形状亦是完美,书上说“纤纤素手”“纤纤玉指”之类赞美之辞,放在这只手上,都很妥帖。如今握在起,更是好看到十二分去,再加上因风拂动,偶尔交错在起红绸与素纱,让林疏觉得自己审美又被刷洗遍。
是没有任何关系,更不想穿它。
但是大小姐既然想要多待会儿,那就多待会儿。
“去水边走走。”大小姐道。
林疏:“好。”
大小姐看着他,忽然不说话。
他们就这样在水边牵手走着,开始都没有说话,走会儿,大小姐说起些万鬼渊中注意事项,样样交代清楚,连万鬼渊中寒冷,要多穿衣服都叮嘱遍,让林疏觉得自己仿佛失去自理能力。
大约过半个时辰,大小姐道:“近日新创招,你要不要看?”
林疏:“好。”
大小姐便放他手,到最近座擂台上,“同悲”刀出鞘,先挽个漂亮花。
只见刀光如同秋水澄流,先是舞几个林疏知道招式,出自凤凰山庄“凌云九式”,然后在招结束之际从容变化,斜向上扬起,行云流水,锋芒内敛,说不出圆融清明,与凌霄刀法有那点相似,但总体还是不同。
林疏不知道大小姐在想什。
过会儿,听见大小姐道:“可以牵你手?”
林疏想想——此前大小姐碰他时候,总是说“失礼”,拉手也只是握着手腕。如今这个“牵手”意思,大概是指用手指牵手指,就像那天被昏迷凌霄拉住样子。
但是两个女孩子拉手,似乎就没有“失礼”说。
他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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