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求药人？”
“数不清
！”
“多少修仙人？”
“十几个罢！”
“你们有多少人？”
老二道：“还有睡鬼。”
凌霄：“睡鬼？”
“官老爷收税，交不上来，只想寻死，
们便带他来，说跳悬崖，来世便能过上好日子！”老大嘿嘿
笑：“他们最多，来就是家。”
原来，此税非彼睡。
“这样说来，你们恨王朝久矣。”凌霄
声音很低，近似自语：“这怨气从何来？大抵是江州瘟疫时，他们为防瘟疫蔓延，又怕此事败露，将数万生民投入万鬼渊，怨气病气交缠，生出祜犵，祜犵又养出你们”
老大老二：“呸！”
凌霄并不管他们“呸”得多
铿锵有力，只继续道：“若说，自然有人为你们作主。”
老大老二齐声道：“们不信！”
林疏：“”
既然说不信，那就是确凿需要有人为他们作主。这两人还阳前是法力低微邪物，还阳后脑子显然也不大好使。
阳”自寒玉匣中露出来那刻，兄弟两个俱怔住，身体僵硬，目光呆滞，缓缓望向凌霄：“你你们”
凌霄道：“们如何？”
老大忽然激动挣扎起来：“你们该死！”
苍旻道：“你们既还阳，安分做人也就罢。残害他人，却说们该死，好没有道理！”
老大：“呸！”
“数不清！”
凌霄道：“也算
那两兄弟又是齐声道：“你们该死！”
凌霄问：“你们杀多少人？”
老大道：“数不清。”
“多少税鬼？”
“数不清。”
“你们兄弟二人在此处守株待兔，若有人来，无论仙人凡人，俱骗下悬崖杀死。既有你们，必定有其它邪物化作活人。比如扮成游方先生，寻找家人重疾之人，诱来此处，再由你们杀死。久而久之，也能有许多人。”凌霄道：“若是仙人，看起来年纪大些，似乎修为不凡，便放过。今日见们几个俱是少年，料想无甚法力，却不慎翻船，可是如此？”
两兄弟瞪着眼看他，副瞠目结舌模样。
林疏对他们瞠目结舌感同身受。
——表哥智商，岂是们这种凡人可以想象？举反三已经太少，反三百还绰绰有余，只要有个线索，整件事情都能被推测出来。
那两人瞠目结舌过后，过快炷香时间才缓过来。
凌霄此时语气却温和下来：“你们守在此处，杀死来人，滋养鬼渊，可是有什苦衷？”
老大老二齐声道：“你们该死！”
凌霄垂下眼，淡淡道：“五年前江州瘟疫，可与此事有关？”
老大老二齐声道：“呸！”
凌霄微抬手，指尖燃起簇淡红火焰：“若不说，只好烧你们魂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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