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继续道：“无论如何，
总是站在大小姐
边。不过太子殿下
……倒也算聪慧，却颇有些惋惜。”
林疏听出
她话中不同寻常
意味，问：“怎说？”
“太子殿下天资不差，只是少年时底
林疏停下，看见谢子涉从侧宫墙里转出来，朝自己这边走。
隔着这远，难为她能认出来。
谢子涉到近前，笑道：“遥遥看见你身影，想来这宫中只有阁主有这样如雪如玉仙仪，果然没有认错。”
林疏想自己仍是素日里那副打扮，权当谢子涉在客套，道：“师姐谬赞。”
谢子涉道：“今日喊你，却有正事。”
凌凤箫道：“去见母后。”
林疏点点头，问：“你自己可以。”
凌凤箫道：“有分寸。”
林疏：“好。”
凌凤箫抱着他，在他脖颈侧亲亲。
音有点发涩：“但她眼泪……是比责罚更让害怕东西。”
林疏不知道他话中想要表达东西。
只知道皇后形象是那样温柔又美丽，她风华正胜时，笑就可以使个陌生男人痴迷半生。
那她滴眼泪，或许能使人为之心碎。
他说：“没有过母亲。”
林疏：“请讲。”
谢子涉：“凤阳殿下命令，每日晚上要去给太子殿下讲个时辰课，教他治国安民之道，这三年来，日日如此。今日班师回朝，想着太子殿下想必落很多功课，便提早过去，落凤宫中却不见殿下踪影，问宫人，个个言辞闪烁，此事是否与大小姐有关？”
林疏思考措辞：“太子殿下……正在思过。”
谢子涉挑眉：“莫非已经被软禁？”
说罢，叹口气：“也罢，早猜到。如今朝野上下议论纷纷，说是凤凰山庄欲改天换日——心中觉得大小姐并无此意，不过，却也觉得此事不算坏事。”
林疏想凤阳殿下这个壳子今天涂着传说中有“晚霞光泽”唇脂，想必也在他脖子上留下个有“晚霞光泽”唇印。
殿下放开他，往皇后宫中走，红袍迤逦个背影，被宫苑重重花木遮去。
林疏望着他背影，用手指碰碰脖子上唇印，心下似乎有什变化，但捉摸不透。
待凌凤箫背影消失，他也转身，往梧桐苑方向去。
半路上遥遥听见声：“阁主留步。”
萧韶让他面对着自己，与他额头抵着额头：“如今世上，唯独两人可使伤损。”
林疏明白他想说什。
他伸出手，去抚萧韶脸颊，萧韶俯下身来，浅浅尝他嘴唇。
落花簌簌，沾满身，萧韶抱住他腰，吻得深点，过会儿，才放开，把人抱下来，落回地面上。
落地，就变回凌凤箫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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