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韶改口:“折竹也非常漂亮。”
林疏玩他手指:“但不知道……到底是从哪里开始。将折竹留给清卢,才有今日之,可若无今日之,又不会有人将折竹留给清卢。”
“像个圈。”萧韶道:“桃源君收小林疏做徒弟,小林疏又长成桃源君。”
林疏望着窗外星星:“所以……从哪里开始呢?”
萧韶道:“从上古,折
说最终死在塔顶大巫。
这说,就是天夜光阴。
萧韶抚着他头发:“为使清卢活着,你把他送到千年之后,并把折竹和《长相思》给他。葫芦师父……就是清卢,你小时候学《长相思》,其实便是你现在亲手写下《长相思》……”
他笑着亲亲林疏头顶:“所以,你怀疑……你就是折竹?”
林疏点点头:“无缺说,他已经点化折竹,又喂它许多果子……只差几十年光阴,折竹就可以变人。”
林疏精神也确实是疲累已极,抓着萧韶衣袖,几乎是立时便睡。
起初是噩梦缠身,天意,宿命,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可是耳边似乎有熟悉声音安抚,他嗅着记忆中飘渺寒梅香气,渐渐平静,浑身像是浸在温水里,不再如惊弓之鸟那般惴惴不安,睡得安稳。
醒来时,被萧韶抱在怀里。
萧韶道,宝宝,都告诉吧。
林疏点点头。
魔故事严谨神情,而是作神棍状:“正如古话,信则有,不信则无……”
林疏:“原来如此。”
话音刚落,他被萧韶牵手腕。
萧韶对长老们行礼:“诸位长老,且去与阁主商议婚事,顺便周游四海,就此别过。剑阁修缮,全由凤凰山庄代劳……”
边说着,边捞起林疏飞起,远离长老攻击范围。
而清卢在现代几十年后,折竹化人,他便将其收做徒弟,为缅怀故人,又取名“林疏”。
清卢资质不好,直没有修到渡劫,那枚他刻下接引魂印,最终在他自己身上发挥作用。
他便回到这里,回到切都未发生之前。
萧韶捏他胳膊:“但是宝宝又软又漂亮。”
林疏面无表情看他眼。
烟花三月里,画舫船上,他靠在萧韶胸前,望着窗外山水,开始从头讲起。
“生在剑阁……”他闭上眼睛,记忆中有点幽微闪光,如萤火,带他溯流而上。
说年少时。
说无愧。
说桃源君。
只听鹤长老声如洪钟:“岂有此理!!!”
但萧韶已然挟林疏逃之夭夭,下山,立刻抱林疏上马,搂住他腰,路南下。
林疏回望剑阁雪山,默念长老再见。
天河里,舟而下。
舱里,萧韶给林疏盖好被子,亲下他额头:“睡吧,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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