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若咔嚓声又把枪上膛,大叔竖起兰花指向楚海洋方向逃窜,边逃边指责:“坏孩子!你讨厌!”
楚海洋笑着把草料袋扔给他:“活该。”
大叔接过来继续喂骆驼:“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月光照在崎岖不平戈壁上,他给那头病倒老骆驼多喂些水,拍拍它背,让它走。据说年老骆驼和马样,也能认得路。
“走吧,”他说,“回家去。”
夏明若望望他背后:“海洋没跟你在块儿?”
“海洋在喂骆驼。”大叔坐下来喝口水。
夏明若跑出去,老远就听到有人嗷嗷喊,钱大胡子正抱着头躺倒老骆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夏明若眨巴眨巴眼睛,裹紧军大衣,走到楚海洋身边,问:“又怎?”
楚海洋说:“随他去,哭完就好,还不是峰骆驼病,们要扔,他不肯呗。”
豹子也过来看热闹:“非扔不可啊?”
缓慢前行。
大部分时间赶路都在晚上,白天风沙大,有时候什都看不见;太阳虽然没什热量,可晃得让人发昏。而且据向导说,晚上更容易认路,除有星象可看,沙漠里月光明亮,甚至可以照着读书写字。最主要是钱大胡子是夜行生物,天天鼓吹着运动产生热量,可以避免冻死。
如此走几天,豹子后悔,边吃干粮边抱怨。
夏明若在脸上蒙块纱布,躺在帐篷里对他说:“轻松方法也有,你现在往外走,不出三天,就能永登西方极乐。”
豹子骂他:“去你。”
老骆驼仿佛听懂般,摇摇晃晃站起来,钱大胡子看见,便牵着缰绳送程。
而后考察队拔营前行,驼铃声声,翻越过个又个沙丘。其间夏明若直在叫唤屁股疼腿疼,说自己看到骆驼鞍就想哭,最后
夏明若点头说:“有时候就得这样,留下来派不上用场还得浪费草料,别骆驼也会受影响。”
钱大胡子是多重感情人,当然不愿意,时间闹得不可开交,谁劝都不听。过会儿大叔从帐篷里出来,贴耳说两句,他立刻答应:“扔就扔吧。”
夏明若喃喃:“什呀……”
他跑去质问大叔:“你用什妖法把们钱大胡子给迷惑?”
大叔说:“美貌呗。”
夏明若撩起面纱冲他笑,豹子立刻丢干粮扑到他面前,磕头哀求说:“别信哥哥,求求你现在收拾吧,别等以后。以后沙海茫茫,保不定哪天就被你整死。”
夏明若宽宏大量地说:“知错就好,注意吸取教训。”
豹子说:“那是那是。哥哥您歇着,先退下。”
夏明若说:“等等,去找海洋。”
大叔正巧这时钻进帐篷:“还躺着呢,快起来,要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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