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他离开房间，直视大眼仔之后，san值噼里啪啦往下掉，根本没有得到任何庇护。
倒是在被秦宙纹上图腾后，他觉得自己
神智清醒
不少，san值应该有所恢复，但也不是特别理智，至少没有变成姚望平那种程度。
穆思辰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所以你也是得到秦宙庇护，才能保持清醒吗？”
日记主人也在日记本上反复写下秦宙名字不是吗？
“
简直要怀疑你是否经历过大灾变，你难道是
直沉睡在地下刚刚苏醒人吗？”沈霁月问道，“你没发现，大家称呼那些超越人类存在，只敢用‘伟大存在’、称号或者其他职位来代称吗？这是大灾变之后常识吧。”
这是穆思辰第二次听到“大灾变”这个词，上次是在羽目眷者口中。他推测，这个世界定经历非常恐怖“大灾变”，这才导致世界变成这副样子。
“大灾变”对于这个世界人而言是常识，对于穆思辰却是陌生。
就算要和沈霁月合作，穆思辰也不打算,bao露自己玩家身份，最好让沈霁月将他当成瞳之镇普通幸存者就好。
会记得这只蚂蚁长什
样子，过后也想不起来自己曾丢过面包屑事情。
伟大存在无意伤人，人却会因两者巨大差距而死去。
这便是神与人之间鸿沟。
当然，他现在对于秦宙而言，勉强算是只有观察价值蚂蚁吧。穆思辰摸摸鼻子。
“知道大眼仔很强，所以们只能寻找‘柱’，你目也是这个吧？”穆思辰问道。
于是他忍下好奇心，避开“大灾变”话题不谈，反问道：“已经叫祂名字，会怎样？”
“如果是祂话，确实不会发生什事。因为祂除‘人类守护神’、‘遮天之手’等称号外，还有‘绝对理智者’称号。你叫祂名字，要祂不想理你，要会得到理智和冷静庇护。
“难怪你神智如此清醒，原来是得到‘绝对理智’眷顾。”
穆思辰：“……”
他觉得自己可能没有获得秦宙保护。
“大眼仔？”沈霁月愣愣，旋即笑道，“这名字倒是挺形象。不过你最好少回想这个绰号，想得越多越解，污染总是潜移默化令人猝不及防。”
沈霁月样貌虽然可怖，但语气从容，看起来比姚望平可靠多。
穆思辰问：“你之前提到祥平镇，你也是秦宙下属吗？你身上有他图腾吗？”
“你直呼祂姓名？”沈霁月青蛙眼中难得流露出惊讶，眼球转360度，似乎在从各个方向观察他。
“有什问题吗？”穆思辰被他看得发毛，“这不是收音机里直循环播放名字吗？不能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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