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飞驰点点头：“后来
知道是祂
。”
“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责怪自己就没必要，”穆思辰道，“你那时才三岁，而且在生死关头，求生是本能。你是
个乐观向上
人，你在孤儿院都能保持那
优异成绩，从来没有向命运低头。”
卓飞驰苦笑下：“恰恰是孤儿院才
他就像是个满身脓包病人，第次照镜子看到自己样子，被自己样子震惊，不敢相信自己变成这样，却又不得不面对。
卓飞驰眼神渐渐不再挣扎，他眼中流露出丝苦涩，对穆思辰道：“你能力，好残忍。”
穆思辰：“？”
卓飞驰继续道：“直告诉自己，所有坏事都是‘祂’做，‘祂’是寄生体，‘祂’抢夺身体、生命、情感，将困在这具丑陋可怖身躯中，将作为支柱埋在井里，切都是‘祂’错，是个受害者。
“但你能力，你‘自’之力为什要让看透自己，为什要让面对自己丑陋，为什有这残忍能力？”
消灭污染者。
“是你愿望被起源之力曲解？”穆思辰问道，“你善念被卓怀初以充满恶意方式完成？”
对面陷入更漫长沉默中，似乎在思考着。
等会儿，穆思辰听到卓飞驰说：“本来以为，是你说样子，切都是‘祂’错，但为什现在不这认为呢？”
穆思辰忽然觉得面前亮点，他能够看见眼前卓飞驰。
穆思辰望着卓飞驰痛苦表情，认真地问：“你是说，你不仅仅只是提供个想法、念头，而是这些事情主导者全部是你？这些前后矛盾事情，都是你做？”
“是。”卓飞驰道。
“怎会呢？”穆思辰有些不解，“面前你，明明是个正常人。”
“是个内心有些阴暗正常人。”卓飞驰道，“堂弟死后，想起父亲带着全家跳楼时发生事情，那个时候有个声音在耳边说，可以救你，但是你以后必须亲手杀掉个人送给，补足因为你存活而缺少‘固定数字’。祂告诉，可以选择个十恶不赦人来换性命，这很合理。答应祂。”
“是‘定数’。”穆思辰道。
可他只能看见卓飞驰，依旧看不到井底其他事物。
就好像卓飞驰身上散发着只有穆思辰能够看到淡淡光芒，就像穆思辰当初在系统那里看到地图样。
这是“自”之光。
穆思辰看到卓飞驰长得有点恐怖，他脸上布满青苔，穆思辰只看眼就觉得密集恐惧症要犯。
卓飞驰不在意穆思辰有些不舒服表情，他甚至没有看向穆思辰，他只是望着自己双手，眼神中流露出丝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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