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
个个神级怪物
样子，穆思辰不由苦笑下，这就是力量代价。
他轻声道：“对不起，
失约
。”
“嗯？”秦宙发出声疑惑。
穆思辰道：“之前在深海镇时，小章鱼对那条金色鱼尾很感兴趣，很想碰碰鱼鳞，却不让它碰。当时和小章鱼……也就是你约定，等到祥平镇，就给它玩鱼尾。可是现在，卡牌时效早就过，没有鱼尾，这样算是失约吗？”
对面阵沉默，穆思辰不知道秦宙在用怎样眼神看着自己，也不知道祂在想什
。
穆思辰伸手探向秦宙，他明明碰到秦宙所坐位置，却扑个空，只碰到床垫。
“秦宙？”穆思辰道。
“在。”秦宙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明明他们坐得极近，穆思辰却碰不到秦宙身体。
他不慌不忙地抬起手，探向秦宙脸，这次他碰到实体。
但秦宙没有牵住他手，而是无声地来到穆思辰身侧，穆思辰感觉到有个东西坐在自己身边。
没错，是个铺满半张床东西，绝对不是人形生物。
穆思辰像是毫无察觉地说：“你声音好像不再污染，你是怎做到？你压制住‘绝对污染’吗？”
“是你给自之力，唤醒意识，帮压制住‘远古’侵蚀，暂时可以驾驭弥天之力。”黑暗中，秦宙似乎变得坦率些，话也渐渐多起来。
“自之力真可以帮你驾驭神之力？让你不再失控？”穆思辰道。
过好久，他才听到秦宙说：“不算，没有鱼尾还有腿，没有鳞片还有皮肤。”
穆思辰忽然觉得脸有些热，他低下头
是秦宙那张英俊、刚毅，有些执着脸。
这是什情况？秦宙是只有个头飘在身边吗？穆思辰心中暗暗想道。
想起方才秦宙坐下时，半张床被什东西铺满感觉，穆思辰有点明白秦宙现在是什样子。
他也明白为什秦宙直站在门外不肯进来，还让他关上灯，摘下眼镜，不让他看到祂样子。
明明之前在神殿中，秦宙还能维持人形，现在却完全做不到。
如果可以，那是不是不用封印秦宙，让他们并肩作战，同对付“远古”？穆思辰有些天真地想着。
黑暗中，秦宙没有回答，而是牢牢不放地盯着穆思辰，像是这之后就再也看不到般，想要利用这个机会将他看个够。
穆思辰在心中微微叹口气，这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不会失控样子。
秦宙刚才意思是，压制住“远古”侵蚀，“暂时”可以驾驭弥天之力，只是暂时，而且祂句也没有说过，祂现在没有失控。
祂没有清醒，只是自意识觉醒让祂从无序疯狂变成另外种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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