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霜雨应和：“对对。”可不是
，古装片取景方便得很。
“而且你们多是壮年人，也不怕镇不住。”胡处呵呵笑道，“要说这里，当年也是京城四大鬼宅之
呀。”
纪霜雨：“……又鬼宅啊？”
他家旁边就有个，这里居然也是。不过纪霜雨向来不在意这些。
“你不知道？真是年轻哦，”前辈讲起古来，“二十年前吧，这里荒废已久，当时就有闹鬼
传闻。教育部原本打算把这里充作自己办公场所，派人去打扫。工人整理此处，却接连发狂，有白日裸奔，有僵直丢魂。
“好啊！”
应笑侬说完发现有人和自己异口同声
，转头看原来是蒋四海，两人惺惺相惜地笑笑。
应笑侬摇头：“仙不输金雀——”
蒋四海晃脑：“艳不让寻芳！”
纪霜雨：“……”
之类，就跟应笑侬当初反串旦角，这才好笑。
纪霜雨本来说那本导演给你们排，被同僚们摁住，说这怎行，以往都是你排，而且纪导演似乎从不开唱，还是戏园出来，这次，你不能继续排戏，得上台！
石头剪刀布之后，纪霜雨被戏曲专业抢走。
“往常都是纪导演捧角，这次，咱们倒堂龙套，名角道捧导演！”应笑侬句话，可见这个节目阵容多牛。
十几个名伶，有教师，也有客座，或只是来捧场，连龙套都是大腕。
“当时*员也呼吁大家不要过度恐慌，应是另有蹊跷，但已经没人敢再去。没办法，就请帮警察兵住在那里，从此才无闹鬼情况。
“时人以为警察杀气镇住此宅，前几年警察办公所也搬迁，这地方就又空置，现今又拨给咱们学校。”
纪霜雨听着，脑海中却是闪过个词，流行
纪霜雨：“……呵呵呵，应主任，蒋老师，你们还真是相逢恨晚啊。”
……
今日到场人很多，纪霜雨在后台候场时候，有位今日同台名角找他聊天。
纪霜雨客气喊道：“胡处。”这位原是票友下海做演员，按现在习惯，就以某处称呼。
胡处和他聊几句，说到校址，摸着下巴道：“戏剧大学这个校址是不错，老王府风景好，以后你们拍戏还可以在这里取景。”
纪霜雨紧急钻锅，排练下。
晚会伊始，纪霜雨便在后台换身青衣戏装，今天是要彩唱，他勒头，眼眉便斜飞上去，凤眼红唇，神骨清逸，当时后台就骚动起来：这个扮相要是下海，也太值钱！
直以来都有这样声音，纪导演要是下海唱戏，怕也是名角，没见人家做导演，都有戏迷组织。因此他首次扮上戏装，众人只觉得果然，甚至有人吹口哨。
应笑侬见直拍大腿：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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