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身体好
，还是要赶紧回去书院。”郑苹严肃地说。
宋朝崇文，各种官办民办
学校都很多，官办几乎都是免费，或者象征性地收取
点点费用，还有专为权贵开设，要求长辈是七品以上*员。书院则是私人，但是现在非常兴盛，往往能延请到当代大儒授课。
其他郑凌都可以满口答应，但是上学这个……他实在是不乐意，又不愿意骗郑凌，于是期期艾艾地说不出句完整话。
“娘，既然
“
不说。”郑凌吐吐舌头，抱住床上竹夫人。
两人都没有察觉到气氛非常融洽自然。
——
中午时，郑苹起床，看到郑凌在家里，她显然很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想到郑凌年纪不大，连忙叫上云雁回做酥油泡螺儿给他吃。
郑凌也好意思拉着郑苹撒娇，全然不把自己当客人。
“你娘在休息吗？”郑凌眼睛在屋子里转圈，倒是没有什
鄙夷神情，放低声音，“那们不要打扰她，带去躺下呗。”
云雁回就把他又带到自己房间里，走路郑凌步伐都有点晃悠，云雁回扶他把，让他坐在床上。
郑凌靠着床头，看到墙上挂缂丝装饰，就是郑苹缂云雁回和小宝墨宝之类，也有六七副，错落有致地挂在窗对面墙上。
“缂得真好，真有心思，”郑凌夸声，“外婆也把字缂下来过。”
云雁回没理他，拿根针出来，郑凌看，往床里面躲下。
郑苹母子两个做中饭和酥油泡螺儿，郑凌几乎尽吃酥油泡螺儿去，还说自己从未吃过，很喜欢这个味道，郑苹笑眯眯地看着他。
接着，郑苹又关心起郑凌其他情况，只是刻意避开他家庭情况，即便郑凌主动提起，想探寻他们之间关系，郑苹也总是语带过。如是反复，郑凌都知趣。
在知道郑凌居然是逃学出来后，郑苹脸色就不太好看，“你怎能逃学呢？”
郑凌：“不想上课，爹老逼，但是只喜欢上街玩儿……”
这个就不对，郑苹允许云雁回不上学，那是因为云雁回有明确目标，知道自己在做什，而郑凌，似乎就只是逆反心理加贪玩罢。
“你躲什，又不是容嬷嬷。”云雁回莫名其妙地看他眼，穿线。
郑凌：“容嬷嬷是谁啊？”他就是觉得这小孩拿着针有点可怕，像是要扎谁似。
不过事实证明郑凌是想多，云雁回只是帮他把衣袖和裤腿挽两圈简单缝几针固定罢，否则怪难看也怪不方便。
郑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要辩解道：“没想到你还会用针，真像女孩儿。”
云雁回脸下就黑，“你出去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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