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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初走之后,云雁回关扑生意还是那火热,收获满满。
到二更天时候,东西几乎都被扑完,人也散得差不多,云雁回也收起钱和剩下药。因为药是然,所以今晚收益刨去他成本,有半要捐给寺里。
棚外,来接他人也来。
名高大
头三个全是背面,接着又接连扔出三个正面,再扔又是背面,继续扔,第五个背面,运气不错,没扔满十个铜钱,已经达到云雁回开出标准。
“承让。”少年脸颊微红,把铜钱放回云雁回手里。
云雁回也十分爽快地把围脖摘下来,看少年身形高大,便掂着脚,隔着桌子把围脖套到他脖子上,灰色皮毛微博衬着玄色披风,还挺大。
少年下巴都陷进温暖围脖里,眉眼弯弯地冲着云雁回甜甜笑,登时整个彩棚都要亮。
云雁回忍俊不禁,从桌子下面又摸出把伞,放到少年手里,“还傻笑呢,回头记得把伞给送回家里去,不然百文也不还你。”
披风,低头进来,带起阵冷风,肩上还有些雪粒。近日汴梁直有阵阵小雪,想来此人是进来避雪。
满是脂粉香棚内,这人抬头,露出张初露棱角俊朗面容,眉毛浓黑,眼瞳黑白分明,看见这多小娘子,便有些讶异地低下头,羞窘得不敢将目光落在小娘子们身上。
本嫌此人有些孟浪娘子们看此情形,也不由宽容,虽然身形高大,却原来还是个少年郎啊。
云雁回笑谑地道:“郎君,来为心上人扑护肤药吗?”
这少年闻声,略偏偏头,羞涩地看云雁回眼,小声问道:“这里……什都可扑吗?”
“谢谢雁哥儿。”少年不好意思地接过伞,低着头出彩棚。
到这会儿,彩棚内娘子们方明白,摊主和这少年是相识。
“难怪这少年郎偏要进这儿躲雪!”
云雁回说:“不好意思,那是个小兄弟,刚才与他开个玩笑。”谁知道他也顺势开起玩笑,竟然还问别东西扑不扑。
没错,那系着玄色披风躲雪少年,正是东京第傻白甜,同样长大赵允初小朋友。
云雁回:“你意思是你不想扑护肤药,要扑其他东西?”
少年又看他眼,“——你那围脖可扑吗?归家路上遇着雪,有些冷。”
云雁回爽快地道:“可以啊,百文次,十个铜钱扔出五纯即可。”
那原本排在下个妇人见此情形,说道:“小郎君还要赶着归家,先来扑吧。”
少年犹豫下,说声“谢谢”,便路道着“得罪”地穿行到摊位近前,数出百文放到桌上。云雁回摸出十个铜钱放到他手心,他便开始扔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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