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雁回顿觉头皮发麻,“那人身份可查清?”
童行小声说道:“探下,似乎是工部尚书幼子……”
公孙策“噫”声,“不妙啊,工部本就盯相国寺盯得紧,恨不能叫相国寺出钱帮他们把整个开封府修葺遍再盖个新皇宫。”
云雁回
公孙策在相国寺,来有然优待,二来有云雁回挺着,三来自身能力过硬,故此颇得僧众敬重,工作展开得十分顺利。
光阴似箭,转眼立秋,新届大相国寺国际美食节又开幕。
美食节来人,是年比年多,公孙策与云雁回起站在高处,说道:“从前也来过两次,但那时苦闷于科考成绩不佳,便看什也难入眼。这两个月忙下来,心境却开阔许多,如此看,倒是大不相同。”
“本来也大不相同,们规模可是年比年大,还琢磨着呢,是不是该和其他寺院联合下,在他们地盘开分会场。”云雁回颇为骄傲,毕竟这是他手操办起来。
公孙策笑着点点头,二人相携下去,准备到内里逛逛。
看,待美食节结束后,便修书封,将其荐到开封府那里好。”
“看行。”这不正是云雁回目,他刚应完,浑然不知公孙策已经来。
公孙策换身衣柜里包拯留下衣服,只是包拯身形比他高大,所以这衣服穿上身,竟是随风摇荡。他捏着袖子,赧然道:“失礼。”
“是大意,”云雁回忍俊不禁,站起来,“没考虑到衣服不合身,这就给先生改过。”
他拿针线来,也不需公孙策脱,就着在他身上缝几道褶,衣服顿时就合身起来,而且那褶子看上去不像是改大小,反而像是刻意设计。
这时,却有个小童行跑来,满面焦急,见着他们便大喊,“雁师兄,公孙先生,不好!”
云雁回见这情形,心里咯噔下。
经过这几年整顿,加上开封府最近和相国寺正是好得蜜里调油,基本是没什大事会闹起来,可是但凡能闹起来,就说明可能不太妙。
云雁回拉住那童行,“什,你慢慢说。”
童行顺顺气,说道:“是智生师兄出事,他把人头给打破,现在还人事不省呢!现在方丈那里,方丈说请你过去。”
公孙策看看,叹服道:“没想到雁哥儿还有这样巧手。”
“咳咳,您可不要告诉别人。”云雁回颇有些不好意思。
然心知,也笑说:“他这都是给家里干家务活练出来贤惠持家,你若说出去,让人知道岂不是叫他威风全失。”
公孙策从话中猜到云雁回家以前估计也困难过,便觉得这孩子真是不错,连连点头,“放心,不告诉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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