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也是不知道嘛……”云雁回尴尬地笑笑,“对,请问你怎称呼?”
南蛮人与汉人交流日益增多之后,他们就逐渐使用汉名汉姓,通常个村子个寨子都是同个姓。
这人挠挠脸,说道:“叫云濮思。”
云雁回听,脸色便僵下。
他其实直觉得,郑苹那苗语技能好像点得有些莫名其妙,而且这个南蛮人来找郑苹借钱也挺莫名其妙,他以前见都没见过这人,郑苹怎就肯借钱给他呢?
这时,郑苹拿着个荷包出现,荷包鼓鼓囊囊,沉甸甸,看形状就知道装钱。
她惊喜地道:“雁哥儿,你回来乐?”
那南蛮人脸惊讶:“他就是雁哥儿?六娘,你不是说雁哥儿在开封府?”
郑苹:“??没错,他是在开封府啊……”
云雁回拍额头,看吧,他就知道不妙。
为这桩贪污救济款大案,云雁回从杨府卧底回来,并未立刻回家,而是与其他涉案人员样,住在开封府内,待到此案尘埃落定,他方才还家。
离家多日,云雁回也颇为想念家人,想着给他们个惊喜,进院门便放轻脚步,悄悄往里走。
突然把门推开,云雁回喊道:“哒,回来啦!”
屋里坐着个南蛮人,抬头愕然看过来。
云雁回:“……”
云雁回转头看向郑苹,郑苹皱皱眉,并未阻拦什,而是对云雁回道:“稍晚同你讲。”
云雁回点点头,但是心里已经有猜测。
他对云濮思说:“濮思哥……可以这叫你吗?”
云濮思连忙道:“当然,们是同辈人。”
“若是因为治伤,就周转不灵,可见你们平日打野呵生意也不怎样。”云雁回点拨道,“
……
事情败露,而案件也已经结束,云雁回只好老老实实将自己受命去卧底事情说下。
郑苹听得提心吊胆,幸而云雁回没事,她狠狠拧云雁回下:“你还敢瞒着家里,难道们会拦着不让你去吗?”
“只是怕你们担心啊。”云雁回又不敢躲,生受这下。
那南蛮人却是羞愧万分,“今日来便是想向六娘借些银钱,之前为两个妹子治病,有些入不敷出。没想到当日雁哥儿便想施以援手,是误会你好意,对不起。”
南蛮人:“……”
云雁回差点怀疑自己走错地方,而且他仔细打量,这人怎看怎眼熟,分明就是他卧底在杨士蘅府上时,随杨禹清出去碰到那伙打野呵南蛮人之,好像就是最后把钱给他丢回来那个。
这人怎会出现在他家呢?
这南蛮人也有着和云雁回同样疑惑:“你怎会在这里?”
云雁回突然觉得有点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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