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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脸色煞白,双手发抖,四下里看,回身从房中抄把戒尺出来。
赵允迪看那熟悉物件,拉着赵允初:“你得听过来人句话,快些逃吧!”
王妃走到赵允初面前,颤声问道:“你再说遍?”
赵
“……雁哥儿没有同告别,就匆忙去广南,”赵允初擦着眼泪,“刻看不到他,刻就没法安心,他若是出事,呜呜……”
赵允迪可怜地看赵允初眼,“雁哥儿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他那讨人喜欢,蛮人顶多把他留下做压寨相公。不像周惠林,他那个嘴巴,可能当时就给砍。”
赵允初眼泪飙得更多,赵允迪无语地抱住他肩膀安慰。
王妃从屋子里慢慢走出来,看到赵允初掉金豆豆,又怜爱又好笑,不禁调侃道:“怎还哭起来,知道你同雁哥儿要好,可是你看郑娘子,都端坐在家中等待,你难道比人家还亲些?”
她原意是调侃,却扎赵允初心。
头这两个,个是重臣之子,侍卫亲军,个是天子宠臣,宰相得力下属。背后,更有不知多少利益纠葛,绝大部分人,是不希望他们出事。
仁宗作为个皇帝,手笔是很大,立刻说道:“那可不能让两个年青人出事,命宜州知州全力处理此事,办不好就辈子留在那儿,可以便宜行事,从最近军队调万人协助。”
另方面,云雁回朋友们也很急。
赵允初急切极,要求赶赴广南,他不尽快看到雁哥儿脱困,实难安心。那些人都不讲理啊,雁哥儿再聪明,遇到不讲理人怎办?
听说,他们连汉话都听不明白,又怎可能听得懂道理。
赵允初只觉胸口有股情绪在沸腾,情知不理智,却仍是没按捺住,脱口而出:“阿娘,其实,同雁哥儿两情相悦很久。”
赵允迪震惊侧头看着赵允初。
王妃仿佛没听懂,“啊?”
赵允初:“是,是真,没有同您说笑。连白玉堂都要去桂州,若不去,有何颜面相见?”
王妃表情凝固在脸上,时之间无法消化赵允初所说话。
可是,便是仁宗能理解赵允初,他父母也不能理解。
那危险地方,不说凶狠土族,满地毒瘴都很可怕,现在流放犯人、贬谪*员都往那儿放呢,天子诏令都难以推行,完全是个蛮荒之地。比什榷场、辽国可能还要危险。
王爷王妃都劝赵允初,有官家下令,肯定没事,就好好待在京城等好消息吧。感情再好,也不能意气用事啊。个人,怎敌千军?
赵允初又气又急,说不出话来。
他气闷地坐在院子里,和赵允迪并肩,说着怨言。这时候,也只有赵允迪可以让他说说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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