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十几年前款式,可放到现在,也依然能让人眼前亮。
照片里小女孩,笑容甜美,眼神明亮,和裙子格外搭配。
“这个照片上模特是姐姐,裙子是爸爸针线亲手做。”
“姐姐说,爸爸是很厉害服装设计师。她说是家里福星。怀时候,爸爸这条裙子突然得奖,有好大笔钱。”
“后来,爸爸之前设计也被人重视起来,那个男人,就是靠爸爸设计图,才能发家。”
“他和母亲,是在刚出生时候结婚。”男孩解释到。
他今年十二岁,小学五年级。
“听姐姐说过,他们俩钱,不是他们,是们爸爸留给们。”提到亲生父亲,男孩眼睛又红。
“姐姐说,亲生爸爸,特别疼们。爸爸手很巧,又会画很好看画。小时候家里穷,爸爸就自己给姐姐做裙子。给姐姐做头饰。”
“没出生前,爸爸也给做好多好看衣服。就是他们……他们卖掉。”
“当然不是!”说话是谢执,“警察以保护公民为己任,如果你觉得生命受到威胁,报警才是最正确选择。”
“做很好。”和原慕温柔不同,谢执语气向笃定又直接。
小男孩虽然开始有点害怕谢执,可得到肯定之后,却莫名红眼。
原慕把椅子搬得离他近些,温柔把他往怀里抱抱,“来,不着急,慢慢说,到底怎?”
小男孩吸吸鼻子,“要,要从姐姐开始说起。”
“可这些,这些原本都是爸爸留给。”
“姐姐说,爸爸遗嘱里写可清楚。房子,钱,还有设计图,都是留给们。”
“那你爸爸就没有留给你母亲什吗?”文鳐听着这个遗嘱觉得十分奇怪。
男孩脸上浮现出不符合年龄冷笑
男孩还是小,有些事儿说不明白。
千盛听半天,终于听懂,“这孩子家最早是靠着童装起家。后来那两年,服装业景气不好,他就及时转行,跟们家起干。”
“所以你意思是说,最早那夫妻俩卖童装是你亲生爸爸去世前留下?”
“嗯。”男孩用力点头,“您记不记得这件衣服。”
男孩拿出手机,找到条女孩童装裙子。
“那个男人,是魔鬼。他不是们亲生父亲。”
“什?”千盛也吓跳。
因为这孩子家,他也有印象。和自己家样是白手起家。
这家男人是中年意外得笔小财,又有不错经济头脑,这才能够利滚利杀出条路来,有现在经济地位。
可不是亲生,可他怎记得,男人出门从来都说是自己有儿女,十几年,这话也没有变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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