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神界那些人无法成为御兽师,因为他们从来不低下头去真正解魔物?”
“对。这只是其中个理由,另外个……”原慕按住自己心脏,“只有经历过更疼事儿,才能抵抗住共情时候疼痛。”
“谢执,没有谁温柔是天生。只有真正疼过,才知道怎舔舐伤口,然后伪装成正常人,苟且偷生。”
“不是这样。”谢执突然迫切想要打断原慕,可时间却找不到合适理由。
原慕说都对。
谢执摸摸原慕脸,“想哭就哭吧。”
原慕挑起唇角笑,“谢执,五岁之后,就再也没有哭过。”
没有哭过……是啊,小孩子哭,是为能够得到大人疼爱。可原慕得不到,所以他学会不哭。
而后来流放那些年,连活着都很难保证,哭,更是最没用东西。
至于现在,原慕肩负整个魔物族,是神界唯能镇住魔物定海神针。他就更不能哭。
次如此清楚捕捉到原慕藏起来感情。
那是种,不管熬过多少年,都不能触碰绝望。
哪怕外面伤口已经愈合,可只要掀开表皮,就能窥探到内里已经溃烂到发臭腐肉。
谢执几乎不敢去想,当初年幼原慕,是怎在那个冰天雪地地方熬过次又次生死劫难,最终荣耀归来,站在神界顶端。
因为只要想,谢执就恨不得自己能早生几百年,这样就可以早早把幼年原慕带回来,让他能够安稳成长。
不仅是原慕,原慕收容所里每只魔物都是这样。
它们有着最不堪回首过去,势必都经历过坎坷和死别,又被法则不容,只能栖身于收容所里方小小天地。
可它们却也比谁都努力生活,品尝着美食,偶尔侍弄花草,过着岁月静好日子。可实际上,揭开这些假面,就像原慕说那样,不过是苟且偷生。
因为,任何生物都是怕疼,任何刺入心脏伤口,也都永
因为旦他倒下,他后面那些魔物,又有谁能来照拂?
所以原慕,不允许自己软弱。
“谢执,你知道成为御兽师个最基本条件是什吗?”
“是什?”
“共情。”原慕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每个御兽师,都要拥有和魔物共情能力。这样才能给与受伤魔物疗愈。”
“想哭,就哭吧,在呢。”谢执声音放得很低,他学着原慕平时哄幼崽开导那些魔物样子对原慕。
可没有任何效果。
他能感受到原慕绝望,却也能更清楚感受到原慕抵抗。
低下头,谢执和原慕对视,难得从那双温柔眼里看到极力压抑戾气。
原慕分明已经快要哭,可却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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