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源舔舔牙床周围,在处绝不可能长牙位置,他舔到凸起形状,“那只有个可能,嘴里也许要长牙,所以才会觉得痒想要磨牙。”
白梅干笑几声,脸上表情僵得很,“你今年几岁?”
江问源平静地回答:“23岁。”
白梅呼口气,“23岁,这个年纪长智齿也不奇怪。”
“智齿已经长齐。”江问源把白梅最后丝幻想连根拔起。
,大半夜,难道是玩家结伴起夜吗。
江问源放轻动作来到门边,他们房间木门上年头,其中两块门板间裂出条缝,他从细缝朝外头看去,在走廊昏暗烛光下,三个黑条条人影摇摆地从他们门口经过。
突然,其中人被走廊不平地板绊到脚,伸手撑在房门上稳住身体,他手正好对准江问源偷窥门缝,密密麻麻牙齿布满指缝,吓得江问源心惊肉跳。江问源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来那强大心理素质,竟然动不动保持原本姿势,没有发出点动静。
三人走过江问源和白梅房间,在他们旁边房间停下脚步。旅馆门栓防护性很差,没过多久,江问源和白梅就听到房门被推开声音,那三个人走进隔壁屋。虽然隔壁直没有传来惨叫,也没有对抗冲突动静,可江问源和白梅看着彼此惨白脸色,心里并不乐观。
两人默默地守着房门,又过去好阵子,三人从隔壁屋走出来,摇摆地离开旅馆。
白梅胡乱地把自己长发揉成鸟窝,“啊啊啊啊啊啊!你都可能已经染上怪病,为什还能这冷静!到底是什时候感染,是不是那个左知行阴你!”
江问源闭闭眼,脑海中浮现陈眠脸。陈眠表情平静地躺在他怀里,渐渐失去气息,陈眠眼底写满眷恋与不舍,却没有丝毫悔意,陈眠从没后悔过把退出游戏玩偶留给他。
如果死在这场游戏里,他永远都不会知道陈眠对他隐瞒秘密。
江问源重新张开眼
白梅活动僵硬四肢,打破沉默,“天还有段时间才亮,们还是继续睡吧。”
白梅都做好无论如何都要保存体力活下去觉悟,江问源当然不会反对,“你不是起夜要去解手吗,陪你去回来再睡吧。”
“……谢谢你,不过求生意志已经战胜生理需求,等天亮再去也没问题。”白梅不想继续这个尴尬话题,她转而把矛头指向江问源,“你睡觉有磨牙毛病,你等睡着再睡,不然担心要失眠。”
“没有磨牙毛病。”江问源很肯定地说道,他父母、舍友、陈眠都没说过他有睡觉磨牙毛病。
白梅质疑道:“怎会,刚才叫醒你时候,你就直在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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