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东就等着他问，叉着腰道：“准备要进柳醇阳
组！”
柳醇阳是国内知名度颇高
位导演，从业多年，风格渐成后，作品属于叫好又叫座。而且柳导也是摄影出身，进他组，想必程海东能学到不少东西，履历也会好看许多。
“柳醇阳要拍新戏啦？”兰菏在组里忙起来时，天也看不
几次手机，不知道这回事，“厉害啊你。”
程海东：“嘿嘿，还不是跟着师父……还在筹备中呢，
师父回去就要开始起看剧本。听说第笔投资都到，他戏嘛，肯定是不缺钱。”
“何止不缺钱，也不缺演员。”兰菏感慨道，柳醇阳戏角色当然很抢手，可惜柳醇阳有自己脾气，他很喜欢用老班底，大小角色都是这样，选择新演员特别特别谨慎。最后能供大家争取角色很有限。
小华姐是组里美术，经常穿件蓝白条纹T恤衫。
程海东：“……”
这都什
跟什。
他搓头发，难道真是他做梦，“不对不对，肯定见着……唉，你们都不信，都看不到，只有个人看得到，难道就是天选之子？”
兰菏眼神飘忽，程海东是不是天选之子他不知道，但自己肯定是地选之子……
手。
兰菏：“……知道！”
……
次日。
宋勤民儿子守夜，早上要给鼓乐班结钱，带他们去自己家拿钱。
“走走，敬导演去。”
这时有人来招呼，兰菏也跟在人群后头过去。
导演心情大好，挨个和他们说话。相逢是缘，这组散后，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起工作。
“兰菏。”导演拍
虽然坚持自己见鬼，但由于大家都不太信第二次故事，加上穷，程海东也只能老老实实继续上班。
好在宋勤民已经投胎，接下来程海东得以安全度过。
很快，为期十天拍摄结束，剧组就地在村里小聚下。
程海东和兰菏碰下杯，“你后头啥安排？”
兰菏道：“休息半个月还要进组，你呢？”
结果他当着个乐手面，拉开装钱抽屉后，便看到里头只有捧纸灰！
——相比之下，程海东关于昨夜故事就逊色得多。
第天他说鬼压床吧，还是挺多人信。但蓝白无常，和“来都来”帽子就比较匪夷所思，甚至搞笑。就算程海东再怎描绘当时诡异气氛，也没人能入戏。
程海东纳闷地抱怨，“是说真啊，兰菏你昨晚几点睡？晚上回来，就在院子里遇到宋老爷子。然后他把带走，是蓝无常和白无常放回来。”
“没有，你在做梦，还擅自添加人设。从没听过地府有蓝白无常。”蓝无常说，“你是不是盯着小华姐看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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