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柳醇阳
声令下，程海东又退
几步回到自己
位置上准备拍摄，梦晴也得准备上妆。
吴玲在手机上记录刚才梦晴说话。
兰菏问句：“吴编，下个本子准备写鬼神剧吗？”
“是啊，想写个灵异单元剧，所以到处搜集素材。对，兰菏，
听摄影老大说你爷爷是开纸扎铺，你有没有类似经历？”吴玲问。
“呃……这个，信则有不信则无。”兰菏含糊地道，“只知道些老辈禁忌，给您说下吧。”
说就说，她也环视，看兰菏，盯着他们寻求肯定。
兰菏：“……”
他就说这个女孩有点眼熟！
原来不是组里，而是之前遇到那个川戏演员啊，只是卸戏妆，不大认得出来。
——其实因为有两场戏现场需要川戏演员，特意请专业人士，吴玲刚好认识梦晴，就给找来，这会儿还没上妆，起说说话。
东北风也冷。”
吴玲：“……”
其他人：“……”
吴玲还真有点被说服：“也有道理，有些具有地方特色小众版本。不过确实没听过女娲用冰补天，也没听过无常帽子上写是‘来都来’。通常民间是两种说法，黑白无常帽子上写着‘见生财’和‘天下太平’或者‘你也来’和‘正在抓你’……”
她想想还有点想笑：“如果个写是来都来，另个写什
，出入平安？孩子还小？”
“好啊好
梦晴也没认出兰菏来，那会儿哪敢盯着无常脸看啊，就算看也只看得到眼睛，兰菏戴着面罩呢。
“天啊，美女，你也遇到过鬼差？”程海东就像见亲人样，激动得很，“太好啊，被冤枉太久！就说嘛，鬼差有写这个，他们都觉得瞎扯。”
“这样……”吴玲本来觉得程海东说法很可笑，但程海东举例子让她半信半疑，现在和程海东完全不认识梦晴也这样说，还自称是真实经历，那就值得思考。
“有点意思啊，要再多问问些人……其实这种说法倒是比另外两种有戏剧性！”吴玲越说还越兴奋，“这样无常，还真多几分趣味。”
兰菏突然有点虚，不会从此创造新传说吧……
她环视周，对上兰菏目光，寻求他赞同。
兰菏当然给个肯定眼神：“嗯！”
“不对！”旁边那安静女孩眼睛忽然瞪大，“吴姐，真是‘来都来’！”
“……啊？”吴玲顿会儿：“你说什？”
“吴姐，你信。”女孩认真地道，“真是‘来都来’，上个月去演出，和搭档演完就撞到脏东西，找们演戏。后来就是来个鬼差，帽子上写着‘来都来’，把们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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