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这用吗?兰菏无视道:“这纸是找阳间警察借,应该可以抵用阵。也是第次做这玩意儿,你先复命再说吧。”
严三大喜,“好,好,小来今日可救遭,否则判官指不定怎罚。”
兰菏犹豫道:“三哥还是要注意些才是,否则能被灌次酒,就能被灌两次。”
但不是次次都遇到他这样好心人啊。
“是……记住记住,”严三羞羞笑,把那逃脱老鬼栓在自己新续绳索上,抹脸,“大恩不言谢,回头找你喝酒!”
兰菏举举拳头,看对方怂,对严三道:“先别忙着教训他……试试。”
他也不太确定,从自己手上把柳醇阳送那条五色绳摘下来,又从怀里掏出张纸,搓几下,裹在上头,用笔涂黑,然后续在严三勾魂索后。
如此修修补补,霎间看起来又是完好。
严三又惊又喜,拎起来:“这也能做?”
他惊诧地看着兰菏,这不止是印钞机,还是个兵工厂啊!
,门口有两名青衣鬼吏把守,游魂陆续进城。
严三正在和其中个青衣鬼吏说话,还分他些钱,仍是满身酒气,似乎还毫无察觉自己丢个鬼。
“严三哥。”兰菏从后面拍下严三肩膀,严三迟钝得很,时都没回头。
兰菏把严三拉到边,小声道,“你落下个鬼啊。”
“小来?”严三揉揉眼,慢半拍才消化兰菏话,酒都吓醒,拿起自己勾魂索看,发现末端不知什时候破,喃喃道,“不妙不妙,勾魂索也破,再有刻钟复命,这下要挨批。”
“去吧。”兰菏也松口气,目送他进城。
严三身影没入鬼影之中,兰菏回身,却觉得衣角被绊住。
他低头看……好嘛,阴间瘸腿纸驴应该不多。
“你怎在这儿?”兰菏还挺惊讶
他忍不住问:“你想不想跳槽?不对,应该说调到都府来,东岳阴司名唤阴司,说白也就是十殿之,发展怎及都府好。”
没想到严三哥和老白也只是表面兄弟,还私下挖角……
可是兰菏连本职都不大想做,何况是跳槽。
兰菏嘿嘿笑,“您这样,不厚道吧?”
严三点也不羞愧,“公是公,私是私。”
他看着兰菏勾老鬼,气笑,“好啊,就说你怎殷勤得很,你在酒里做什手脚,还敢挑破勾魂索?”
实话说,那老鬼之前被兰菏拳打得半晕,路上又拽着飞飘,现在还不是特别清醒,和严三对视两眼,轻蔑地笑笑:“呵呵!”
严三大怒:“你还敢傻笑!”
老鬼:“??”
他怨恨地看向兰菏,都是兰菏把他打晕,导致他笑起来都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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