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要纳闷死,这些天直在拍戏,什异常事都没发生,偏这两天出事。昨天也就是揉揉肚子,今天竟直接来捂脸。
他是不是让人给害,柳醇阳想起老辈人说,有工匠被欺负,会在主人房里设下殃害法子,比如在屋子里埋牛骨,或在木头里画符之类。
“那快睡吧,好困。”兰菏说,伸手想关灯。
其他人:“不要!!!!”
他说完,就见大家看自己眼神有些诡异。
兰菏道:“毛屁股?你说是这个毛衣吧,刚才盖在你脸上,给你扯下来。”
柳醇阳定睛看,有条旧毛衣正静静躺在角,他心脏紧,就像有凉风蹿过去,抓抓头发:“……这是哪来!”
“看起来像是主人家衣柜里,你什时候拿出来。”兰菏道,这毛衣款式很老旧,有点霉味,而主人衣柜里确还放几件旧衣服,此前他们都没理会,不过暂住罢。
柳醇阳大叫:“没有拿出来过!!”
却见,斜上方那触摸式开关小夜灯忽然亮起来。
就像有只无形手蹭过开关,于是,淡黄色灯光,孤独地悬在头顶。
柳醇阳:“!!”
他听到自己后槽牙打架声音,咯咯咯,然后眼前黑,也不知是什东西,下蒙在他脸上,毛绒绒,带着骚味。
“唔!唔!”柳醇阳奋力挣扎,觉得自己快要被闷死。
柳醇阳心态崩,他坚信自己没拿过,那旧毛衣怎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连着两天做这种梦,就算是做梦,也诡异点吧。其他人也越想越不自在,只觉得这个老旧屋子里危机四伏。
程海东更是脸发白地想:完,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灵异事件,老天真选中!
唯镇定些,就是身正气兰菏,他把毛衣捡起来,塞回衣柜,“导演,你现在好像还不是很清醒,不如你去院子里露天睡吧,也许房间太不通风,闷得你产生幻觉。”
兰菏提议实在没什创意,但他格外镇定样子,和那身正气传闻,让大家好像找到主心骨。
“不,不,就跟你起睡。”柳醇阳想起刚才还是兰菏把自己扒拉醒。
这感觉像是什动物屁股坐在他脸上!
空气越来越少,鼻子里好像都是毛样,就在这时,脸上那东西猛然掀开,新鲜空气才涌进来,柳醇阳大口呼吸着,“哈啊……哈啊……”
今天睡张床其他人,全都给吵醒,傻傻看着柳醇阳。刚才他面目狰狞,自己和自己较劲,脖子上青筋都冒出来。
兰菏盯着他:“柳导,怎?”
柳醇阳手脚并用地坐起来:“呼,呼,什玩意儿,毛屁股下坐脸上,差点给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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