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门时耽误会儿,还没到地方,就疯狂堵车,眼看已经迟到,兰菏无语,“实在不行,们停车走过去吧。”
“走路还是有些距离,别看着地图上近。”宋浮檀瞥眼,“附近记得有个地铁站,坐二号线过去吧。”
兰菏迟疑:“地铁啊……”
宋浮檀:“口罩戴好,应该不会被发现。”
“不是这个问题,”兰菏道,“倒是无所谓,挤挤也没事,但现在好像是晚高峰,怕咱家这快又要煮柳叶汤……”
老白嫣然笑:“算过,拿完钱就走,来得及。”
兰菏:“……”
兰菏:“你孝起来样子真好看……”
老白没明白过来:“??”
兰菏:“意思就是走你吧!”
连那锁链,洒符水也看不到,但老白阴差,当然能碰到。
老白他退步:“哦,不好意思。”
兰菏也没骂老白,他三餐定量,也吃不太多,他那碗和宋浮檀起吃就行,还省得浪费,不过暂时先去找些元宝来给老白。
“嗨……就不和您客气,来路上还想起首新歌,常回家看看,有道理啊。”老白叽叽咕咕地废话,把手上文书放,就将元宝往怀里搂。
对他来说,这首还就是新歌。
请问晚高峰二号线,够白依萍死几回?
白五飙泪:“…………!”
……
第二天,兰菏要去赴约,宋浮檀都锁,当然开车和他起过去。
兰菏把白五连着火柴盒装兜里,“白稚仙,有没有信心!”
白五:“……有吧!!”
这仙家姓名不能随便透露,但现在私底下兰菏不时也会喊喊,主要是他怕老不喊自己都会忘他俩叫啥名,就是喊全名怪像家长。
呸。兰菏在心里骂句,顺手抄起文书看,他和宋浮檀坐排,虽然宋浮檀没转头看,老白当时还是警惕地道:“你可以看,宋浮檀可不能看。”
“哦……勾魂文牒吗?”兰菏道,这个他懂,这是打生死簿抄下来文书,常人当然不能看。
而且这玩意儿属于部门机密,他是生无常,看得,而宋浮檀不是,或者即便他是阴曹地府,也不能随便看阴司文牒。
兰菏也只扫眼,这上面有阴司印,记载老白办事详细内容:蒋汉生,生于某年某日某时,卒于某年某日某时……换算过来大约是今晚十点,后头还附地址、特征等等信息。
兰菏随手放下:“有点远,还剩小时,你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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