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冼道:“那酒中掺什你都心知肚明,虽然不知什致命□□,但按照岁忘归那心思……”
端执肃低声道:“住口。”
宋冼闭嘴,但是眼中愤愤之色依然不减。
端执肃深吸口气,道:“此事是考虑欠佳,过几日去瞧瞧他,将这次事情同他解释清楚。你啊,更不要在他面前胡说八道,忘归看着灵透,心思却是极重,说错句话指不定要惹得他心生间隙。”
岁?回头见到是他,行礼。
端执肃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道:“忘归这几日是在病着吗?今日祭天典竟然也未到。”
岁?道:“是,大概是那日回府时忘记披厚衣服受些风寒,大夫说没什大碍,过几日便能醒。”
端执肃终于松口气,勉强笑道:“那就好,过几日去瞧瞧他。”
岁?“嗯”声,告辞离开。
历代祭天典都是在除夕那日,宫中建露祭,祭坛上立红烛,西南处悬挂天灯,辰时后皇帝登祭坛太子在侧,焚烧祝板祝文,祈祷来年瑞雪丰谷。
岁?随着文武百官瞧着祭坛上皇帝为列祖列宗上香叩拜,心中顾念着岁晏病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在随着叩拜迎帝神时,他心不在焉地错半步,刚从祭坛上下来端明崇有些奇怪地瞧着他,末小声道:“将军,回拜位。”
岁?这才回过神,皱着眉回到位子上跪坐着。
他全程都有些心不在焉,就连远在旁端执肃也瞧见,在太和钟鸣响时,他忍不住朝旁宋冼道:“忘归还在病中吗?”
宋冼从后面走上来,看着岁?匆匆步子,皱眉道:“如何?”
端执肃道:“只是受风寒。”
宋冼欲言又止。
两人并肩走在回府路上,半路上,宋冼突然忍不住地开口:“殿下,您觉得岁忘归到底是为什替太子喝下那杯酒?据所知他和太子似乎也没什交情,您说他有没有可能是知晓什?”
端执肃愣。
宋冼小声道:“殿下,祭祀中要噤声。”
端执肃只好重新坐回去。
繁琐祭祀典直延续大半日,直到晌午时才终于停止。
岁?正急着回去看岁晏,同几个同僚说句,便快步朝宫外走去。
在出承安门时,端执肃突然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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